他輕輕鬆鬆放出了一張牌,就足以讓蘇墨神色劇變。
蘇墨咬了咬牙,再也不在這裡浪費時間,整理了一下微微淩亂的衣服,就著急忙慌地跑了。
隻剩下在叢林裡呼吸微弱的由敬軒。
他滿臉淚痕,誰知道是什麼時候流下的。
溫行知隻是瞥了一眼,就把目光轉移到了懷中安然自得的女孩,並未有什麼情感起伏,隻是再保證少女不會跌倒亦或者是踉蹌的情況下,不著痕跡地退後了一步。
宋執梳對於他的做法很惋惜,那個懷抱在這個夏日裡,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地方。帶著輕微的涼意,可偏偏他本人又溫文爾雅,沁人心肺。
不過,她還是揚起了一抹豔麗的笑容,在這清冷的竹林中格格不入又惹人眼目:“謝謝,溫先生。”
“沒什麼。”溫行知稍稍斂目,感受到身後那微弱的喘息,他笑:“宋小姐是迷路了嗎?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可以送你一程。”
“樂意至極。”宋執梳伸展了一下腰骨,猶如烈焰下盛放的玫瑰。
不,她本就是玫瑰。
溫行知眸光不變,他彎頭,笑著叮囑道:“宋小姐跟好,閱大地局複雜,可不要再丟了,那樣就有些可愛了。”
這個男人,隨時隨地都在散發著專屬的荷爾蒙氣息。
和野蠻侵略不同,他的氣息柔和,溫情,緩緩溺斃每一個墜足者。
宋執梳很不爭氣地紅了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