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行知的母親生了他就撒手人寰,他的父親深愛著那個溫柔開朗的女人,視他為災星,雖說從未虐待,但是兩人從溫行知有了記憶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或許是默契,或許是彆的,兩個人一直沉默寡言。
宋執梳的母親如今和她的丈夫環遊世界,丟下一個宋氏給女兒打點。
誰知道這樣的人生會有一個交點。
宋執梳三歲辦宴會的時候,溫行知的父親帶著他去出席了,那時的溫行知7歲,言行舉止已經有了他的父親:上流社會當之無愧的優雅王子的風采,彬彬有禮,眉目含春。
可他的父親嗤之以鼻。
儘管其他的小女孩滿目豔羨,也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溫行知是來給那個猶如被上帝寵愛的囂張跋扈的小女孩兒過生日的,哪怕宋家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二流世家,好像並不太可以入的了頂級世家溫家的眼。
但是失去了發妻的男人華發早生,如今唯一和妻子的聯係隻有這一個人:宋執梳的母親。
也許是帶著無法解釋的偏執與一並葬在了花海的愛,溫行知的父親對宋執梳簡直就是視如己出。
所以在宋執梳提出想和溫行知一起玩的時候,他的父親毫不吝嗇地就同意了。
就在那天,溫行知度過了他一生中最荒唐的一天。
他們脫下鞋子褲子,一起到池塘裡抓魚。他們翻牆,用石頭砸臭名遠揚的一個酒鬼。
最後,他們被警察叔叔抓起來訓斥了一通。
或許當時的確是酣暢淋漓,但是如今回望,溫行知覺得就是滿紙荒唐,浪費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