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宋執梳慈愛地撫摸著三萬塊錢的墊子時,溫行知攜裹著春風的溫柔清淺,腳下恍若踏著雲霧,一舉一動都是天地間最能漣漪起波瀾的風光。
宋執梳還沒來得及笑出來,就先被瘋狂的尖叫聲惹得蹙緊了眉頭。
按道理說,能花三萬塊錢來聽一節課的人,家庭背景都是拿的出手的,實在是沒什麼道理因為一個男人如此瘋狂得失了本應該與生俱來的禮儀。
不過,如果她麵對的,是此刻燈光下淺笑盈盈的溫行知的話,並不會有人斥責他們。
因為這是溫行知,是完美的形容詞。
“噓。”溫行知比了個手勢,他的眉目無奈又溫柔:“美麗的小姐們,你們今天都很漂亮,當然,你們很需要保護好你們的嗓子和儀態,那會讓你們更加喜歡自己的樣子。”
宋執梳的座位在角落,有些偏僻,但是這不妨礙她一眼就可以看到那個從頭到尾都醞釀著柔和的男人。
溫行知現在的行為舉止和剛才的遇見時的行為舉止有些出入,到底是哪裡的差錯,宋執梳說不出來。
明明是一樣的溫和,一樣的辭藻,一樣的體貼細致,但是宋執梳就是敏銳地發現:溫行知如今的態度,絕對不可能和麵對她時的態度相提並論。
[執兒!這個男人好可怕!他有兩幅麵孔!]白團子察覺到宋執梳內心的想法,破天荒地決定助一下宋執梳的威,好讓她更有信心去拿下目標。
然後他就被拉黑了。
白團子:???
宋執梳簡直不想和這個哈皮麵團浪費口舌
什麼叫兩幅麵孔?
什麼叫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