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梳。”
溫行知終於止住了她喋喋不休的話語。
宋執梳被打斷也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開心的地方,她笑容明朗:“我在呢。”
“你想知道嗎?”
“什麼?”
“一些你可能已經察覺到的東西。”
宋執梳唇邊擦過流年,經久不變,眸中卻粲然悅動著火花,她輕聲:“如果先生想和我說的話。”
溫行知溢滿溫柔的目光從未離遠她,他淺笑著,還是折腰在了一片明亮花田。
溫行知的家庭從不被提及。
能培養出這麼一個極致完美的孩子的家庭,能差到哪裡去呢?
書香門第,千萬世家。
畢竟背後是足以轟動世界的溫家,怎麼可能隻是一個人撐起來的一片天。
溫行知不否認這一點。
畢竟他不是人,是神。
在母親死之後,那個曾經在A國無懈可擊,玉樹臨風,惹得無數佳人傾心的男人垮了身子,他憎惡他的兒子,酗酒成為他人生唯一的樂趣。
無數個日夜,月黑風高,冰涼更迭,他的父親用那雙可怖的,毫無人情的眼凝視著他
“溫行知,死吧。”
溫行知當時的笑容和現在彆無二致,甚至比搖曳生姿的梔子花更為絢爛迷人,他甚至沒有退後了一步,溫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