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執梳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感覺喉嚨乾澀,吞吐不止。
可溫行知笑容驚豔絕倫,他並不為自己的過去感到感傷亦或者是悲憤。
“沒什麼關係的,阿梳。”溫行知合上眼,仿佛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最起碼我現在在你麵前,我還好好活著,不是嗎?”
他心裡不悲拗。
他察覺到旁邊的人好像走了
是因為什麼呢?
因為太可怕了?
因為他其實並沒有她想象中的一樣堅不可摧,完美無瑕?
溫行知笑,可忽然麵前投下來陰影
帶著梔子花撲人的香氣與愛意
他被撲了個滿懷
小姑娘的頭輕輕擱在了他寬闊的肩膀上
她溫柔動人,張揚驕傲
然而現在,她抽泣著,緊緊的咬著牙關
“對不起,對不起…”
“溫行知,我來得這麼晚。”
宋執梳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個外表溫煦無害的男人,會有100的黑化值,甚至到現在為止,它穩如泰山一般的不可動彈。
她知道這番話來的遲,也來的清傲自大。
什麼叫我來得這麼晚?為什麼你來的早一些,他就可以避免這些呢?
但是宋執梳就是特彆想來早一些,就算那個孩子並不會在黑夜中瑟瑟發抖,禱告生存。
這就是她最心疼溫先生的原因。
他無情無欲,不感傷悲。所以就算彆人肆無忌憚地欺辱,他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