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地想
可是他的阿梳就這麼看著他,不發一言
她在克製,她在壓抑
山崩海嘯,銳不可當
她後退,一點一點地後退
她用儘了身心奔赴而來,緩緩至兩岸齊眉的距離,就如此,輕輕地拉扯開。
“你隻需要告訴我,”
她的泣不成聲,她的眼淚足以令萬物窒息
“溫行知,你隻需要告訴我是與不是。”
他一向能言善辯
她多希望呀,她多希望他這個時候能夠揚起唇,豔陽高照
她多希望呀,他說:“阿梳,一切都不是。”
但是溫行知在沉默
他隻能用令人心碎的目光,祈求地看著她。
“阿梳,你聽我說一句,一句,好嗎?”
“不需要了。”
宋執梳笑,仍比天高,如烈陽驕
“溫先生,我們,徹底結束吧。”
真冷阿
今天的風
怎麼就這麼淒冷
“溫先生,你這麼的神通廣大,讓我猜猜,你是要怎麼把我變成你的神呢?”
“阿梳,彆說了…”溫行知突然急促地抓住她的手,他橫衝直撞地闖進她模糊的眼底,他哀求:“彆說了……彆說了……”
涼風肆意,冷然穿生
厲哲驚恐地望著溫行知
溫行知衝他柔和地笑著,用他一貫的溫和
他動作輕柔地抱起懷中昏迷的人兒,神聖虔誠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你對她做了什麼?”
厲哲艱澀地開口
“阿梳嗎?”溫行知笑,“沒什麼,隻是回了自己的地方而已。”
“真的是感謝你啊,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厲哲茫然,他後退,良久才問:“你什麼意思?”
“嗯?”似乎是對他這個問題十分不解,溫行知尾音上挑,“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怎麼可能舍得放開阿梳呢。”
“這樣就好。”
隻要他的阿梳不再對他愛的深沉,愛的熱切,他就可以完全放開手
有些人,隻能留在數不儘的星空去愛。
溫行知笑,郎豔獨絕
他伸手
動作輕柔地把小姑娘淩亂的發絲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