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聽怎麼是流氓好吧。
他以為小姑娘會失聲尖叫,想到這裡,楚夭不禁,心下歎息:他還以為可以好好地和小姑娘和平相處呢。
雖然手上的匕首已經蠢蠢欲動。
哪知,宋執梳就是愣愣地看著他,看得他發毛。
突然,她眼睛在一瞬間爆發出驚人的光芒,還沒來得及把剛剛放下的頭發束起就癲癲地跑過來,睜著一雙亮麗的眸子問他:“大叔,你剛才的意思,是可以把我帶走嗎?”
楚夭:什麼鬼,滾開啊
一向被稱為翩翩公子,多情少年的楚夭經久不變的神色終究還是裂開了幾分,他勉強維持著笑容,溫和地糾正到:“知姑娘,在下正值青春,可以叫在下,哥哥。”
哪知,宋執梳彎彎眉,月亮清輝可人,漾在眉睫
她輕啟朱唇
“可是看你的樣子你就是我的大叔的年紀呀。”
“………”
“再說了,這又不重要。”
楚夭:我他媽的,很重要。
“我們好好說一說,你真的可以把我帶走嗎?”宋執梳托著腮,那日燈火通明,火光四漫,映得她麵頰都軟紅了幾分,見楚夭不說話,她正襟危坐,四下看了看,最後忍痛把擱置在桌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未知名的花兒的簪子,含淚握在了楚夭冰涼的手上。
那溫度有些灼燙。
“如果有些困難的話,這個簪子是樓娘給我的,聽說值了個幾千兩銀子?我知道,幾千兩不算多,但是如果你可以帶我走,我可以給你好多好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