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們已經飛了好久好久了。”宋執梳打了一點哈欠。
晚風涼,宋執梳匆匆出來,穿的又薄,稍微吹過來一陣風就能讓她瑟縮好一陣子。
“…知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彆往在下身上一直拱行嗎?”楚夭咬牙,顫抖著聲音道。
很不正常。
現在的他很不正常。
“大叔,你為什麼說話這麼不對勁?”宋執梳深切地知道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的道理,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自信到:“大叔,你是不是很冷?沒事,雖然你好像不太配得上我,但是你救了我一命,我可以勉為其難抱一抱你。”
“知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察覺到宋執梳不太正當的想法,楚夭承認,他嚇了一跳。
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地把那句洛歌言用破了的話,也是他聽怕也聽煩了的話,來回絕宋執梳自認為十分善解人意的體貼。
“大叔,沒想到你一舉一動這麼猥瑣,還是個正人君子。”宋執梳不禁感歎到,她又準備說些什麼,一陣狂風大作,讓她渾身一顫,乖乖地往楚夭懷裡縮了縮,再也不耗費精力去分他的神。
楚夭鬆了一口氣,辛第一次覺得人生好累。
“大叔……”
宋執梳見他神色緩和,弱弱地出聲
“閉嘴!”
“好,好的!”
再怎麼說,宋執梳隻是一個小姑娘,要是楚夭真的發揮了他衣冠禽獸的本質,半路上把她直接從天上扔下去也是很有可能的。
待到楚夭的心情明顯緩和了之後,宋執梳才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