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在土鱉看來就是自尋死路
笑話。從來都沒有人敢惹怒他之後不磕個頭或者直接把頭留下來,這小白臉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厲害人物了麼?
土鱉吹了聲口哨,身邊的人都蓄勢待發。
畢竟這種人,一般對高貴庸華的人沒有什麼好印象,他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見楚夭痛哭流涕的狼狽樣子了。
唉,值得歎息的是,這個世界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可以讓楚夭留下一滴淚,心腸軟一分。
洛歌言也不可以。
鐵骨錚錚,有淚不彈一向是楚夭的防線和底線
誰知道呢,馬車裡悠然自得的小姑娘,以後在他心裡,能是個什麼地位。
他們正準備大顯身手時,卻被一聲嗬斥製止。
楚夭蹙眉,好看的唇也抿了起來,他不爽地眯眼,冰寒冬雪,直擊人心。
不滿地收起了早已經蠢蠢欲動的匕首,楚夭甚至都沒抬眼看一眼來人,就那麼傲慢地倚著馬車,笑容漫不經心又危機四伏。
馬嘶鳴鳴,那裝扮紅豔的女子狠狠地剜了一眼弱下了聲勢的土鱉,才調整好自己的笑,看向了早已不耐的楚夭,眼裡不禁驚豔四溢,讚譽有加。
畢竟這個男人不張嘴的時候,可真是該死的迷人。
她儘量降低聲音的音調和力度,睥睨著把玩扇柄的楚夭,用著她一貫的驕揚跋扈:“喂,男人,我看你長的挺不錯的,跟本姑娘回去做壓寨夫人吧,我保你吃穿不愁!”
她可是有些得意的,這公子的富貴樣一看就是頗受人歡迎的,不過那京城裡多嬌似柳的女子,她劉大虎一向是看不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