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姑娘?”
宋執梳身體猛地一顫
“你蹲在此地做什麼?”楚夭抬眸,聲音依舊不起波瀾:“此地陰冷,是出了名的邪氣之地,你在這裡蹲著,是準備給人吸精血麼?”
就算如此,宋執梳模模糊糊的也沒聽出來慍怒和擔憂,她隻當楚夭是來幸災樂禍和冷嘲熱諷的。如果是平時的話,宋執梳一定會昂首挺胸地告訴他世界上沒有鬼,更彆說什麼邪氣不邪氣了。
但是剛剛接受過精神摧殘的她隻能顫顫巍巍地抬起臉
觸及到目光的一霎那,楚夭愣了愣。
小姑娘眼邊紅了一圈,蓄上了發人呼吸一窒的模糊水光。他蹲下,發涼的視線宛若毒蛇盤旋,生生灌入小姑娘眼底純潔浩盛之地。
起風了。
宋執梳抽了抽鼻子,突然撲入他的懷抱。
連帶著沁心入脾的香味和難得一見的勾人的脆弱。
她好像在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沒哭得太大聲。
楚夭眨眨眼,琉璃色在眼底徐徐綻開一朵豔麗至極的花兒來。
他勾唇
不動聲色地還上小姑娘的腰身。
宋執梳絲毫沒發現他富含心機的小動作,帶著濃重的鼻音道:“你去哪兒了呀…你知道不知道我一個人很害怕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