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父親說的一樣,除了他娘,其他女人都是累贅。
白羽麵無表情地把手上的濕布砸到緊蹙眉頭的宋執梳臉上,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旁邊細細撫摸著小姑娘頭發的男人,才若有所思地退了下去。
不過看到神誌不清的宋執梳時,白羽臨近退下還是冷冷地說了一句:“知姑娘乃是公子用來討洛姑娘歡心的,可您看起來,確實是對她不一般。”
楚夭閉了閉眼,顯然是對於他的言語厭惡極了,他淡淡地凝視著他,直到白羽咬緊牙關,滿頭冷汗才移開眼睛:“與你何乾呢,白羽。”
他把“羽”字咬的極重,成功讓白羽麵色一白,他把牙咬的咯吱想,卻也沒抬起頭,以來暴露眸中發狠的紅色思緒。
“是。”
白羽道了一聲,又是把目光落在了睡的香甜的宋執梳身上,不過一瞬,便畢恭畢敬地退了下去。
他一出去,宋執梳便慢悠悠地睜開了眼,迷蒙地看著正勾唇衝著她笑的楚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見他笑,也迷迷瞪瞪地跟著笑了出來。
緩了一會兒,宋執梳才一下子從楚夭懷裡坐了起來,臉上火辣辣的,燒了半邊天,粉腮如桃花,紅的好看。
不過想到自己作出來的後果,宋執梳也顧不得害羞了,淚如雨下:“楚夭,我是不是吃了那玩意兒,睡了一覺之後就會死翹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