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句不由得引起歧義的話也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他故意而為之。
她點上了燭燈,裝飾民樸的屋子火光燭天,搖曳回來。宋執梳心裡添了些心安,她仔細地把門栓拴好,又讓一臉無語的白團子又加上了幾道屏鎖。
[宿主,雖然這裡是小地方,但是也是富庶環山的都城,人家這兒的人啥美女沒見過,你資質平平,怕個啥玩意兒。]白團子最後一句話連問號都懶得打出來
宋執梳:要不是我今天沒心情你必死。
她推敲著桌子,狹細的鳳眸在燭光下四溢流轉,零星地分散著數不儘的困擾思量。她想著到底怎麼才能和那個看起來不近人情的男人走的更進一步,可是思來想去,那些她看過的中女主的小作精方法沒一個有用的,困意來襲,更深露重,宋執梳不得不爬上了床,熄了燈。
夜月退散,玉勾輕彎,就易如反掌地引來了不數烏雲,淅淅瀝瀝的,夜深之雨蒙蒙然纏鉤花草。宋執梳一開始聽著心安,甚至覺得還有那麼一點小幸福。
直到……
“啊啊啊啊!白團子!他怎麼打雷呢啊還?!”宋執梳狼狽地擠在床角,又被一聲驚雷嚇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