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製著自己,不要唉聲歎氣,從雜物裡拉出來了一個行李箱,隨意地往裡麵塞了幾件衣服,當然,剩下的裙子必須全部帶上!蛋錘的,要是讓她抓到那個不要臉的,非要扒光了放美國白宮上。
她讓白團子在某個不起眼的位置安了一個攝像頭,雖然現在這裡有著不確定的因素,但是這是一棟樓啊!是她打下來的天下,怎麼可能隨便就給荒廢了呢?
打定了主意,宋執梳的行李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她看著這一地糟亂覺得心煩,索性也就不整理了,帶上自己的行李箱就直接走人。
梁聲玉是自己一個人住的,整個人佛係漠然,除了宋執梳和商業夥伴,幾乎和其他人沒什麼交流。要是非得說為什麼這樣一個孑然一身的女孩兒會在商場上闖出自己的一片天,隻能靠她過硬的手腕和交往能力了。
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宋執梳哭的可憐兮兮。
她用了兩個小時把自己這幾天經曆的事情和已經把無語打在臉上的梁聲玉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期間罵殷涼是個“白眼狼”“不是好娃子”“渣男!”“不懂愛!”這些個詞彙周而複始地重複。
梁聲玉:瑪德,拿刀砍了再毀屍滅跡來得及嗎
當然,宋執梳最重要的還是把自己家裡發生的怪事說給了她,出奇地,梁聲玉聽到這些還是感了些興趣,不過看宋執梳抽噎啜泣的模樣,還是給她收拾出來了一個房間。
“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梁聲玉盯著床上撒嬌耍潑的宋執梳,手裡的刀寒光閃閃。
沒辦法,她對於宋執梳一直無計可施。
她們兩個之間好像有一些磁場,彆看網上宋執梳的詞彙那麼簡短高冷,梁聲玉的措辭活潑可愛,其實現實世界裡,兩個人截然相反。
宋執梳在她本人麵前,就是一個小鬼。
關上了燈,宋執梳環著梁聲玉的腰,軟軟和和的。
媽耶!還有馬甲線!
她正準備不動聲色地摸一摸,就被梁聲玉一巴掌拍得老實了,不自覺地嘟了嘟嘴,她背過身去,準備睡覺。今天她真的是很累,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她都很需要一個充足的睡眠來幫助她補充一下元氣。
梁聲玉打開台燈,坐起來,不知道看著手機上的什麼,看的久了,眼眶有點酸,她才把目光移到宋執梳身上,問道:“是你讓那個沒媽養的給我發這種視頻的嗎?”
宋執梳乍一聽還以為她罵自己呢,脖子往後一扭就想要和她談一談人生,結果看見梁關嚴那混小子正躺在病床上,估計是宋執梳那一腳踹得太狠,他甚至動作都不敢太大,努力地鞠了兩個躬,眼眶通紅,估計是被梁父好一頓教訓。
“………”阿西吧,她當時聽著梁關嚴說什麼“賤”一類的詞語都來氣,差點上去和他撕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梁聲玉這波更狠。
“……嗯,是。”宋執梳這才想起來沒把視頻的事情告訴她,隨意地揮了揮手:“你不用謝我,給我轉點錢就行。”
梁聲玉輕笑,從抽屜裡拿出來了一本相冊,宋執梳湊過去,卻看見那本相冊密密麻麻都是一個女孩兒的照片。細看也是一個美人胚子。
“這是那沒媽養的的妹妹。”梁聲玉聲線上挑而魅惑,以至於如此粗俗不堪的詞彙從她嘴裡念出來都要命得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