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黎輕泱,隻能不解地看著宋執梳捂著臉,連人參都不要了,“蹭”得往自己的院子裡跑。
黎輕泱不太明白女人這種生物每天的所思所想。
是呀,不是她說要抱一抱的嗎?怎麼還這麼不開心地走了?
屆時的黎輕泱,尚且還沒想到一個詞:落荒而逃。
暖陽經秋的風光最是絢爛迷人。
宋執梳翻著經書,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自從上次她沒有撩到人之後,本就不怎麼交集的她和黎輕泱見麵的次數就更是屈指可數。當然,他們也是有很多機會打了個照麵,隻不過現在的宋執梳看見黎輕泱就臉紅,偏偏對方每次還笑得那麼好看想來和她說些什麼,簡直就是毫無自知之明啊喂!
[………]為啥人家找你說個話就是沒有自知之明呀?
“娘娘,後天就是太後壽宴,肯定是要大辦的。到時候奴婢好好給娘娘打扮打扮,肯定能應付那群想要來找茬的東西。”和宋執梳混熟後,玉兒的詞彙隨著宋執梳就越發新鮮,她打點著手上的活,滿心滿眼都是自家娘娘到時候的模樣。
宋執梳昏昏欲睡,經書叩在臉上,聽了玉兒一番話卻是猝然清醒。
一般這種場麵,不就是女主大放異彩的絕佳機會嗎?那個時候如果宋沫瑤想要來找她的事兒,完全就是她被血虐啊!更何況當時一定有黎輕泱在場,若是被他看見了自己被欺負卻沒有任何還擊的模樣,對她的印象會怎麼樣啊?
越想越煩,宋執梳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哀怨悲傷。
那個還沒薨逝的老太婆也肯定會找她麻煩的!
“我不去行嗎?”宋執梳垂死掙紮,她欲哭無淚地把經書從頭上扒拉下來,雙目無神望天。
玉兒:說什麼蠢話呢我的臭寶!
“當然不行呀!”玉兒見宋執梳毫無鬥誌的模樣都想過去踹她一腳,她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平撫下心情,正常道:“娘娘,陛下每天為了國事勞神傷身,這後宮裡也隻有娘娘一人,娘娘每天不去看看陛下也就罷了,就連太後的宴會都不去了,這讓陛下多傷心呀?”
他那樣子會傷心嗎?
宋執梳突然想起了那漫著聖潔之氣的擁抱,再次羞紅了臉。
玉兒看起來還大有喋喋不休之勢,宋執梳真的是拿她沒辦法才敷衍地應了她的話。她翻了個身,正準備睡上一覺,卻聽得一陣另她膽寒的陰柔。
“娘娘?”聲音尖細的太監見她正在休息更是把音量放的輕,嚇得宋執梳一激靈,她一骨碌爬起來,見地上跪著的小太監。
“你有何事?”玉兒走上前去,不動聲色地護在宋執梳身前,色厲內荏:“不問安也就罷了,皇後娘娘的院子也是你能隨便進的嗎?”
太監看起來並沒有被這個氣勢逼人的奴婢嚇到,他直起腰,竟是敢直視宋執梳。麵上是畢恭畢敬,端的架子卻是大的很。見宋執梳看他,他又撚起了那讓宋執梳惡寒的調調,眯起眼,“皇後娘娘,世子妃與太後正在太後宮殿喝茶賞花,想請娘娘一並去。”
太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