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輕泱不需要懂,宋執梳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去讓他認為他需要明白。
他眸色狷離
“阿梳,我想吻你。”
宋執梳臉上紅了紅,她摸著黎輕泱的頭,彎下腰去,啄了他一口。黎輕泱正準備動作,馨香懷玉就這麼離去,他抿唇,陰惻惻地扭過頭去,拒絕聽宋執梳的長篇大論。
是的,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
“黎輕泱,”宋執梳正了神色,等到對方不情不願地再次轉過頭來時,她彎唇俯身
一個冗長繾綣的吻
“以後不要胡思亂想,也不要因為這些事情傷害彆人,明白嗎?”
他學不會,她就一直教。宋執梳並不需要黎輕泱明白這其中的意義,她隻是不要黎輕泱身上背負著那麼多條鮮血淋漓的命,僅此而已。
等到黎輕泱乖乖點頭之後,宋執梳心滿意足,所以很快地將他趕出了門,衝著外麵蒙圈的黎輕泱甜甜地道了一聲“晚安”,她便揚長而去,衝著他揮了揮手。
黎輕泱站了許久才回神,他凝視著麵前的門,隻能回頭。不過他今天應該是收獲了許多,管它是不是真的記到了心裡,不過如果每次的報酬都是阿梳的一個吻的話……黎輕泱想著,他或許真的可以對做所謂的好人感興趣。
玉兒第二天醒的時候什麼也記不起來,隻是模模糊糊記得宋沫瑤來過,她的話恰好提醒了宋執梳,昨天她要抓緊給黎輕泱做思想工作,根本就記不起來那腦殘(宋沫瑤:嚶嚶嚶),想來她的性子也不是什麼善罷甘休的燈,怎麼可能懼怕一個黎輕泱呢?又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來了之後什麼氣都沒有撒,兩手空空地回去呢?
宋執梳不喜歡動腦筋,她隨意地把簪子斜插進雲鬢,努力自圓其說。
你看,她的小傻蛋來頭肯定不小,都能進行靈魂傾注這種荒謬的事情,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路人甲,那麼女主何去何從,不是都要如了黎輕泱的意嗎?
察覺到這個世界好像不像是表麵那麼無腦的白團子快要瘋癲了,他急得團團轉[宿主你就算沒有腦子你用你的手指甲想想也能發現,這個世界和原來的根本不一樣好吧?反派萬一對女主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這個世界就會崩塌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攻略的反派看起來他就不像是一般人。]
“那當然,他是我的意中人。”
白團子:哪裡學的無語情話,吐拉了
宋執梳見白團子杞人憂天也不太搭理,隻是一個人躺在床上,手上寫著什麼東西:“就算是出了什麼差池,這不還沒崩呢嗎,黎輕泱的黑化值還是可以降下去,也有提示音,證明我們還是處在任務裡的,再說了,如果女主有什麼事這個世界早就沒了,這不還好好的嗎?”
管他的黎輕泱怎麼處理的宋沫瑤,反正她現在還在這裡為了任務鞠躬儘瘁,白團子就不應該在這裡對她進行質疑和打擊。
很傷人家自尊心的嚶嚶嚶!
被拉黑的白團子:我真就
宋執梳耳邊安靜了不少,她咬著筆杆,苦惱地看著攀爬扭曲的字體,總算是覺得有傷大雅,撕下來揉作一團,頭也不回,直直地扔向了門口。
黎輕泱眨眨眼,見宋執梳趴在床上,沒什麼發現他的動作,他攤開接住的紙,上麵歪歪扭扭的字體讓他禁不住移開目光,可看著小姑娘奮筆疾書,他又實在是想看看,讓一向怕麻煩又不現鋒芒的宋執梳親筆題寫,甚至都不怕麻煩地重新來過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眯著眼睛,竭儘心力地想要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