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執梳看著荀舛。
她走到半路碰上的他,還以為是碰巧,結果走的路都一模一樣。
“我跟著你?噗嗤。”
荀舛對於宋執梳的冒犯行為也不鬨,不輕不重地溢出來了聲嘲笑。
宋執梳:怎麼辦,感覺被罵了但是沒辦法反駁。
“晚晚和白幽那個傻逼來這邊了,可能是去找那個老樹皮校長的事兒了。”荀舛可能是憋的久了,和宋執梳說的話也多了:“說起來他們也是熱昏頭了,隻不過是看見個毛頭小子就非說是那老樹皮的陰謀。”
荀舛看著宋執梳手邊不吭不響的川洵,嗤笑出聲。
“……你覺得不是?”
宋執梳抿唇。
結果此話剛出,荀舛就狐疑地看她
“一看那男的就是那老樹皮手底下的,你這種腦子怎麼活下來的?”
宋執梳:無語了,能不能讓這男的爬蛋
“我的意思是,他們兩個連確切的證據都沒有,就自詡正義地跑過去送人頭,無語。”荀舛也不管宋執梳一個三好少年聽不聽得懂他這些詞彙,他該說就說,加快了步伐:“要不是晚晚也去了,我才懶的跑這麼多地方。”
宋執梳看著三十米的距離,陷入了沉思。
“對了,你也是來這裡給這小屁孩兒打抱不平的?”荀舛想抽根煙,被宋執梳淡淡地給拍開,他不爽地眯起眸子,看了過來,沾滿血腥的野性。
最後,他還是乖乖地把煙給收起來了,嫌棄地看著那小家夥,覺得反感。
“我有腦子。”
宋執梳把川洵往後拉了拉,避免荀舛給小孩子留下心理陰影。
“………”
她這是在內涵甄晚晚沒有腦子?
荀舛眼中暴戾翻滾,最後卻還是悄無聲息地平息下來。
就算再不爽也不得不承認,甄晚晚這事兒做的卻是沒腦子。
“那你領著他瞎逛什麼?”
“領養他。”
“………”
“哈?”荀舛以為自己耳鳴了,他加大了音量,難得正眼看她,“宋執梳,你他媽腦子生鏽了?”
“一個來曆不明的孤兒,不清不楚的,你就敢往家裡帶?”
荀舛說話毫不客氣,絲毫沒有考慮過川洵的心思。
荀舛的反應完全在宋執梳的意料之內,甚至還沒到達她所想象的地步。
他還是有所克製了。
宋執梳滿意地點點頭
其實荀舛說的不錯,她的這番作為確實是有些風險。畢竟荀家盛世鼎力,虎視眈眈的人完全不少。他們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的出來,更彆提孩子這一招了。
“他的確挺奇怪的。”
川洵一顫,聰明地沒有出聲。
“不過有一點讓我很想領養他,”
“什麼?”
“他很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