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這幾天就連天氣都和荀舛做起對來。
上次和宋執梳不歡而散之後,對方最後鮮有動容的怒色還在他腦子裡揮之不去。
不過宋執梳天生不會罵人,更有可能是不屑置辯,她隻是氣紅了一張俏臉,卻也是一言不發地開門出去了。
荀舛打了一個哈欠,心中鬱氣積悶。
他自己都覺得那天的自己有病。
人家好好的過來,給你送了那麼多魷魚串,毫無惡意,難得兩個人的關係可以緩和一些,他就那麼三言兩句就直接重頭開始了。
不了
他不在意。
甄晚晚這幾天有找過他幾次,但是都是為了宋執梳那件事情來的。他們兩個現在正鬨不對付,他是不可能主動去找對方的。
宋執梳上次去那個孤兒院的活動在社會上也引起來了一定的反響,也許是各得其所,甄晚晚的文采給這個公益活動帶來了不少的關注,也給宋執梳帶來了更多的知名度。
荀舛看著這些新聞,翻著翻著,就會看到那些拿著小號的人,對著宋執梳參加公益拍的照片吐出那麼些汙言穢語。
他漫不經心地翻著,似乎是對這些輕而易舉就能顛覆一個小女生心底的純良的句子毫不在意。
可隨著眼底的寒涼愈發彌漫、擴散,他勾唇,那建立在滴滴壞血之上的陰鷙、狠戾,惹得窗外鴉聲淒淒。
荀舛坐了一會兒,閉著眼,倚著床頭,耳機裡放著甄晚晚最喜歡的女歌手的歌。
卻又在幾秒中狠狠地皺起眉頭,毫不猶豫地把這首歌給掐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