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這是他對她說的第一個字。
沙啞卻又清涼。
宋執梳笑得更歡了,爽快應了。
她沒想錯,作為一個醫癡,就算表麵上表現的再古井無波,也掩蓋不住在拿到七星草時手顫抖的頻率和眼底的癡色。
醫癡啊
宋執梳喉間溢出了淺涼的笑,愉悅又懷念,把這紅火得過了頭的篝火滅了些燥氣,她闔上目,聽著人群歡樂的歌聲,突然睜眼,把彆在腰間的另一顆七星草偷偷塞給了驚玹:自然是在沒有肢體接觸的情況下。
驚玹終於是錯愕了些
他低頭,看著泛著微弱的光的七星草,突然手足無措起來。
他在怎麼愚鈍,也看的出來新來的雌性對他的不同。
一種毫不諂媚,令人身心俱暢的喜歡與親近。
可是為什麼呢?因為他太奇怪了嗎?
七星草這種難得的東西,和其他部落交換,甚至可以換來很多雌性喜歡的物品。她怎麼能在那種情況還想著給他留呢?
驚玹不懂
可他握緊,咬著唇,在月光的湧動下,吐出了薄薄的兩個字
“謝謝”。
篝火依舊燃的心燒
宋執梳說要去驚玹家便是去了,得虧驚玹已經幫他布置過了。這讓宋執梳十分遺憾:她還想著兩個人共處一室或者共睡一床呢。
白團子:是的,我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認為驚玹不會把她鯊了。
她想的沒錯,驚玹家的房子占地麵積挺大,不過布置十分簡單,一共三件屋子,正好夠他們三個住。石門推起來有點費勁,床是用石頭和厚稻草鋪起來的,上麵還鋪著珍貴的獸皮。
宋執梳心花怒放地躺在床上滾來滾去,隨後又從床上那些稻草裡拿出來一些給小兔子做窩。
嗯……
有點簡陋
不過無傷大雅
“你以後叫什麼呢……”宋執梳咬著指甲苦想,一手順著直往她懷裡鑽的兔子的毛:“白團子怎麼樣?”
白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