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跪下就跪下,費什麼話……”阿福冷冷地說道。
金正捂著肚子,痛得說不出話來,隻能怒視著徐安,眼中滿是怨毒之色。而寧遠侯薑夔和他的獨子薑雲霆,此時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紛紛開口譏諷徐安。
“哼,好一個徐家,竟敢如此囂張!”薑夔冷哼一聲,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你以為你是誰?區區一個末流家族的子弟,也敢在我薑侯府撒野?”
“哦?忘了還有你們了!阿福,繼續把薑雲霆的那條腿給我卸下來!”
徐安此刻挑了挑眉毛,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看著薑雲霆對著阿福輕鬆的說道。
“什……什麼!”
麵對薑家父子的威脅,徐安隻是淡淡一笑,輕聲說道:“看來有些人還是不明白自己的處境。”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薑雲霆更是臉色大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恐地後退了幾步。而阿福則是毫不猶豫地再次出手,身形一閃便來到了薑雲霆麵前。
薑雲霆想要反抗,但阿福的速度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覺得腿上一陣劇痛傳來,隨後便失去了知覺。
“啊——”薑雲霆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癱倒在地,臉上布滿了痛苦與恐懼。他的雙眼圓睜,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那條已經扭曲變形的腿,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袍。
寧遠侯薑夔見狀,怒火中燒,他猛地拔出身旁侍衛腰間的佩劍,直指徐安,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徐安!你竟敢如此殘忍!我薑家與你勢不兩立!”
這可是自己的獨子啊!
薑夔的雙眼赤紅,仿佛要滴出血來,他緊握佩劍的手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劍尖直指徐安,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徐安!你……你竟敢!雲霆是我的獨子,你竟敢如此傷他!”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抑製的悲憤與絕望,那是一種作為父親看到至親遭受重創時最深沉的痛楚。
“我兒!”
“啊……疼!父親大人!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住了,連大氣都不敢喘。薑夔的胸膛劇烈起伏,他怒視著徐安,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仇恨都傾瀉而出。
然而,徐安卻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既沒有恐懼也沒有慌亂,隻有一片冰冷與淡然。
“來啊!召邊軍進城!令人守住薑城所有出入口!今日!我要讓整座薑城為我兒這隻腿陪葬!”
至此,薑夔作為寧遠侯的威嚴才徹底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