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到底是誰!他竟敢對那些邊軍出手!
並且那可是六百身經百戰的老卒,看上去這些騎兵並沒有很大損失啊,這怎麼可能?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徐安身上,震驚、疑惑、敬畏……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複雜難言的畫麵。
金正見狀,心中更是五味雜陳。他原本就是如徐安所說的,本是受到寧遠侯指使所冒充的戶部少卿,卻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他強作鎮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企圖用嘲諷來掩飾內心的慌亂:“哼,徐安,你竟敢讓這些人冒充大乾邊軍,真是膽大包天,死不足惜!他們怕不是都是北遼人吧,你這是想乾什麼?勾結外賊嗎!”
徐安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充滿了對金正的輕蔑。
“金大人此言差矣,我並未冒充任何人,倒是金大人你,冒充戶部少卿,欺上瞞下,才是罪大惡極,理應當場誅殺!”
吳大強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猛地抽出腰間馬刀,直指金正,沉聲道:“大人!殺了吧!他竟敢侮辱我們是北遼那群豬狗!此等言語,不殺我等不服!”
金正麵色一白,但他仍不死心,狡辯道:“我乃朝廷命官,何罪之有?徐安,你……你休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徐安冷笑一聲,“你冒充沒冒充你心裡有數!難道需要我把你帶到京都,交給陛下聖裁嗎?你好大的膽子!”
金正見狀不妙,連忙跪爬到薑夔麵前,抱住他的大腿,聲淚俱下地懇求道:“侯爺,救我!這一切都是侯爺您安排的啊,您得救我啊!”
薑夔的臉色在金正抱住他大腿的那一刻變得異常難看,他猛地一甩袖子,試圖將金正從自己身上甩開,但金正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不放,哭喊聲在這侯府門前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侯爺,您不能這樣對我啊!我可是按您的吩咐行事的,這些年我為您做了多少事,您都忘了嗎?現在您怎麼能說不認識我呢?”
金正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與不甘,他抬頭望向薑夔,眼中滿是祈求。
薑夔眉頭緊鎖,目光如炬,他環視四周,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那眼神中既有驚訝也有審視,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他深知,此時若不能妥善處理,自己的名聲和地位都將受到重創。
“金正,你胡說什麼!我薑夔何曾指使你做過任何違法亂紀之事?你不過是一個貪圖權位、不擇手段的小人罷了!我與你素無瓜葛,更彆提什麼指使了!”
薑夔的聲音冷冽而堅決,他努力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試圖將自己從這場風波中摘得乾乾淨淨。
金正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沒想到薑夔會如此決絕地否認與自己的關係。
他顫抖著手指向薑夔,聲音因憤怒和恐懼而變得尖銳:“你……你胡說!你明明答應過我,隻要我幫你除掉徐安,你就會放掉我的兒女!你現在怎麼能翻臉不認人!”
薑夔冷笑一聲,輕蔑地瞥了金正一眼:“真是可笑,我薑夔行事光明磊落,怎會與你這等小人同流合汙?你若是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至於冒充朝廷命官,那自然是你自己的想法,至於的家人,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