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興聞言,心中一緊,但他還是強裝鎮定,試圖狡辯:“父親,那不過是那老婆婆的一麵之詞,她定是受人指使,故意來誣陷我。我曹明興行事光明磊落,怎會做出那等傷天害理之事?”
曹立見曹明興仍試圖狡辯,胸中怒火更甚,他猛地跨前一步,聲音低沉而有力:“明興,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三個月前,深夜時分,你屋中為何會傳來女子的哭泣聲?那女子是誰?你又對她做了什麼?”
曹明興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萬萬沒想到,父親竟然連這等私密之事都了如指掌。他心中一陣慌亂,但表麵上仍強作鎮定,試圖做最後的掙紮:“父親,那……那隻是誤會,我並未對她如何,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曹立的聲音如同寒冰,字字句句都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私下裡乾的那些勾當嗎?強搶民女,逼良為娼,這些還不夠嗎?”
曹明興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再也無法保持鎮定,雙腿一軟,跪倒在地,聲音帶著哭腔:“父親,孩兒知錯了!孩兒一時糊塗,被欲望蒙蔽了雙眼,做出了那些傷天害理之事。但孩兒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求父親看在孩兒是初犯的份上,饒過孩兒這一次吧!”
曹立見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深知,今日之事已非家醜不可外揚那麼簡單,而是關乎曹家的生死存亡。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住內心的怒火,對曹明興厲聲道:“明興,你可知你今日之舉,不僅玷汙了曹家的門楣,更讓為父心寒!”
曹明興此時已是大汗淋漓,他從未見過父親如此憤怒,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懼意。他連忙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懇求道:“父親大人息怒,孩兒知錯了!但那些事情,孩兒……孩兒也是一時糊塗,被那些狐朋狗友蠱惑了心智啊!”
他猛地一甩袖子,怒喝道:“住口!你身為曹家長子,不思進取,反而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你讓我如何饒你?你讓我如何麵對列祖列宗?”
“父親,孩兒知錯了!孩兒真的知錯了!”
曹明興磕頭如搗蒜,額頭很快便滲出了鮮血,“父親與徐大人關係匪淺,難道徐大人就不能看在父親的麵子上,原諒孩兒這一次嗎?”
曹明興急中生智,試圖將話題引向徐安,希望以此減輕自己的罪責。
曹立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他猛地轉身,怒視著曹明興:“你竟敢在此妄議徐大人?王統領就在此,你豈可如此無禮!”
曹明興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看了一眼王猛,似乎在自己的印象中王猛真是徐安的手下,這才連忙磕頭認錯:“孩兒知錯,孩兒知錯!請父親大人息怒!”
曹立瞪了曹明興一眼,隨即將目光轉向王猛,語氣緩和了許多:“王統領,讓你見笑了。我曹家家教不嚴,出了這等逆子,實在是家門不幸。”
王猛始終在一旁默默觀察,沒有插話。
曹立見到王猛沒動作,這才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