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遼主將聞言,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他深知自己此刻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徐安手中,連忙磕頭如搗蒜,聲淚俱下地乞求道:“徐將軍,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
徐安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不屑與嘲諷:“做牛做馬?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即便我現在放了你,你以為你能活著回到北遼?
你的部下,你的敵人,會放過你這個敗軍之將,放過你這個與敵人勾結的叛徒嗎?”
北遼主將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絕望地閉上眼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結局。
但就在這時,徐安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轉機:“不過,我也並非完全無情之人。我可以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但前提是,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去做。”
北遼主將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他連忙點頭道:“徐將軍請說,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徐安微微點頭,示意北遼主將站起身來,然後指了指他的上衣:“把上衣脫掉。”
這個突如其來的要求讓北遼主將一臉愕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在這戰場上脫衣,但看著徐安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還是顫抖著雙手,解開了衣帶,將上衣緩緩脫下,露出了滿是傷痕和塵土的背脊。
徐安走到他麵前,從吳大強手中接過佩刀,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北遼主將見狀,臉色大變,以為徐安要對他不利,剛要開口求饒,卻見徐安輕輕一揮刀,鋒利的刀刃並未觸及他的肌膚,而是在他的後背上緩緩刻下了兩個大字——徐安。
北遼主將忍著疼痛,不知道徐安到底在乾什麼。
徐安收起佩刀,淡淡地說道:“這兩個字,是我給你的護身符。你回到北遼後,隻需將此事如實稟報給你們國主,告訴他們,你之所以敗北,是因為遇到了我大乾的徐安!
另外,轉告你們國主,我徐安上次沒能進入你們國都,下次就不一定了!”
北遼主將聞言,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既感激徐安的寬宏大量,又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
於是他再次跪倒在地,向徐安磕了三個響頭,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徐將軍不殺之恩!我北遼將領李赫,從今往後,定當銘記將軍大恩大德,絕不再與大乾為敵!”
徐安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北遼主將快速起身,小心翼翼地穿上上衣,然後在吳大強的押送下,緩緩離開了戰場。
臨行前,他再次回頭望向徐安,眼中充滿了敬畏與感激。
“小徐大人……您這個計謀……”
“哦?怎麼?”
“有點毒辣啊!”
“彆亂說!我可不是什麼所謂的毒士!”
徐安白了一眼一旁的李錚,異常無奈。
“駕——駕!”
“籲……”
這個時候,一騎快速接近自己,這讓徐安有點疑惑,可見此人身穿太監的一副,手持著金令,讓周圍的甲士不敢過多阻攔。
“哎喲喂!我得小徐大人啊!您可真是讓咱家好一番找啊!”
太監翻身下馬,快速朝著徐安走來,滿臉憋屈。
“哦?魏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