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因為昨天把他們打傷了,在休息?
亦或者是在謀劃著其他什麼?”
江左覺得心裡不踏實,便又再次往家中走去。
······
另外一邊,負責盯梢的兩個潑皮,看到江左出去以後,沒想到第一天就有收獲,立馬興奮的和同伴說道。
“快,去給大哥報信,那江左自己一人出去了。
我繼續在這裡盯著。”
“好。”
同伴應道,就要向外走去,可是就在他剛剛動身的時候,卻看到江左去而複返。
這也讓這名潑皮立馬將身子給縮了回去,他可不敢讓江左看到他,如果因為他事情敗露了,那到時候魏豐可不會放過他。
眼看著機會從眼前溜走,同伴則是低聲罵道。
“靠,這小子怎麼又回來了。”
······
“哥,你怎麼又回來了。”
正在洗著鍋碗瓢盆的江靈兒看著去而複返的江左,好奇的問道。
“沒事,就是剛剛債街口處沒有看到魏豐他們,心裡有點不踏實。
害怕你一個人待在家裡出了什麼意外。
所以,便回來了。”
聽到這話,江靈兒心中暖暖的。
長兄如父,江左從小到大,一直都在扮演著這樣的角色。
將自己這個妹妹,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這也是為什麼,江左在江靈兒心中同樣有著很高分量的原因。
在江左生病的時候,可以寸步不離的照顧他。
江靈兒笑嘻嘻的說道“興許是昨天哥哥你下手重了,他們現在還在養傷呢。”
“至於什麼原因,咱們就不去深究了。
隻要他不來惹我們就行了。
這麼多年,每天都在為了第二天的生計奔波發出。
成了練家子以後,你哥我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也算落地了,我們的未來也算是有了著落了。
說不定等以後成了武者,會更忙,興許到時候就沒有時間陪你了。
現在,趁著這難得的悠閒時光,我好好陪你幾天。
不用擔心,錢,暫時還夠我們花一陣子。
未來的一段時間,我們是不用為錢發愁的。”
江靈兒重重的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不過,臉上那幸福的笑容,卻是怎麼也遮不住的。
······
翌日,魏豐便正常的在街口處給西街的那群貧民分配工作了。
江左和江靈兒外出采購,也恰巧看到了這一幕。
哪知,看到江左,魏豐眼神明亮,一路小跑,來到了江左的麵前,露出討好的笑容。
“左爺,這是沒事兒溜達呢?”
江左看了他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對於魏豐,他實在很難升起好感來。
“有事嗎?”
魏豐並沒有因為江左的冷淡反應而露出任何的不悅。
“沒事,這不看您出來了,打個招呼嗎?
以後,您可是要成為武者的存在呢,我這不先和您套套近乎。”
“借你吉言,得嘞,你先忙。”
隨後,便帶著江靈兒往遠處走去。
遠處的那一名名腳夫,看著昔日還是和自己一樣身份的江左,搖身一變,成為魏豐都要討好的存在,心中彆提有多羨慕了。
一個個的恨不得,自己江左的兒女,也能如江左一樣,成為練家子,至於武者,他們不敢奢望。
隻要成為練家子,他們就不用這樣苦哈哈的勞碌。
而是搖身一變,成為爺字輩的存在。
在以後的幾天日子,但凡魏豐看到江左和江靈兒,都會露出臉上討好的笑容,左爺,左爺的喊著。
這也讓江左和江靈兒放下了戒心。
殊不知,暗中,魏豐從來沒有放鬆過對江左的監視。
······
“大哥,那江左一人出去了。
現在痦子在那裡盯著呢。”
一名潑皮喘著粗氣說道。
還在床上休息的魏豐沒想到,這機會終於給他等來了。
之前江左可是十天都沒怎麼出門,並且每次出門,必帶著江靈兒,實在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走走走,立馬喊人,快。”
魏豐麻溜的從床上下來就往外跑,踢踏著鞋,一邊跑,一邊往上掂鞋。
他生怕去的晚了,江左再回到了家中又白跑一趟。
這樣的機會,對於時間緊迫的他來說,可得把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