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魏豐看到不遠處的院子大門敞開的時候,同時並沒有聽到院內的聲音,搖了搖暈乎乎的腦袋。
“那幾個兔崽子呢?”
當他走近的時候,再向裡看去的時候,發現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身影。
頓時,魏豐酒醒了一半,隨後看向閆哥。
“閆哥,那小子好像來過。
咱們得小心點。”
閆進向院子裡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活著的人影,大大咧咧的說道。
“院子裡沒人,看來,人應該是走了。”
魏豐十分小心“說不定,躲在屋子裡呢。”
有著些許醉意的閆哥,完全沒將江左放在眼裡。
“他如果躲在屋子裡,那到省了我的事了。
今天,就將這麻煩給解決了。”
說完,就大大咧咧的邁步走進了院子。
潛伏在門後的江左,此刻內心頗為緊張,他也弄不清這個閆進的深淺。
聽到動靜以後,他半伏著身子,緊握手中的長棍。
閆進邁進來的一瞬間。
江左手中鐵木棍如蛟龍出海般朝著閆哥當頭砸去,帶起陣陣呼嘯聲,這一下,江左沒有留手。
察覺到這帶著殺意的一棍,一股寒意從閆進的心中冒起,也讓他的腦子中的醉意消散了不少。
單看這一棍的氣勢,閆進知道,偷襲自己的家夥,手上有著不輸於自己的功夫。
不過,到底是手上有著十多年功夫的練家子,他的反應也很快。
雖然堪堪避過了要害,但是還是被江左一棍砸在了肩頭。
“砰。”
一聲悶響,骨裂的聲音響起,閆進感覺到肩頭一陣火辣辣的痛。
這一下,直接將閆進的醉意給打醒了。
閆進伸出右手就準備握住鐵木棍。
江左更快一步,手中長棍橫掃,掃向閆進的脖頸。
這一下,如果被打實了,以江左剛剛的力道,閆進知道自己隻有一個下場,身死。
嚇的閆進亡魂皆冒,關鍵時刻,閆進立馬身子一低,脖子一歪。
鐵木棍順著閆進的頭皮擦過,一股涼意從頭皮傳遞向全身各處。
還不待閆進緩口氣,江左一腳踹在了閆進的胸膛,身形不穩的閆進直接被踹的跌倒在地。
麵對一個練武十多年的練家子,江左不敢留手。
一擊得手,江左手中長棍如同暴雨般連綿不絕,招呼在了倒地閆進的身上。
將閆進打的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不過,閆進的臉卻是好好的。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門口處的魏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剛剛還牛皮吹的震天響。
結果,練武十多年,幾招就被放翻了,就這?
如果自己落到江左的手中,會是什麼樣的下場,不敢想象。
魏豐被嚇的轉身就跑,可是,已經晚了。
擊倒閆進的江左已經盯上了他,江左眼眸中泛起一抹凶戾,腳下生風,追了上去。
沒有過習武根底的魏豐的速度哪裡能夠與江左比得了。
任憑他如何發力,都不能拉開與江左之間的距離,兩人的距離在被快速拉近。
看著與自己越來越近的江左,魏豐頭皮發麻。
江左看著距離與自己越來越近的魏豐,揮動手中長棍。
“呼!”
一棍打在了魏豐的右腿膝蓋之上。
隻聽哢嚓一下。
魏豐的右腿呈九十度彎折向前,失去平衡的他,身子向前滾了兩圈才停了下來。
跌倒在地的魏豐,看向了自己的膝蓋。
隻見骨頭茬子已經刺破了皮膚,穿透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疼痛感才刺激到他的神經。
“啊!”
魏豐手捂膝蓋,一道撕心裂肺的叫聲從他的口中傳出。
江左手持鐵木棍,鐵木棍的棍頭劃著地麵,發出如同金屬摩擦地麵一般,發出刺啦刺啦刺耳的聲音。
這聲音傳入魏豐的耳中,猶如催命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