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頭,你找我?”
鐘鳴低著頭,看向嚴三水,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他以為,嚴三水叫他來是為了今天上午被苗小黑踢到襠部的事情。
那件事情,不僅僅是傷害了他的尊嚴,更是丟了嚴三水的麵子。
以後誰提起他,都會想到。
哦,你說那個新人被踢到襠部的家夥啊。
我記得,他是嚴教頭的弟子。
這將是他一生都洗刷不了的屈辱。
“下午,對戰許淵,隻許勝不許敗。”
鐘鳴心中一怔,沒想到,嚴三水把他叫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
“教頭,雖然今天上午不小心。
但是弟子對戰一個新人,那還不是隨便拿捏。”
鐘鳴心中依然有著自己作為老生的傲氣和底氣。
“我知道,我叫你來,僅僅就是提醒你一下,全力以赴。
不用玩那些花裡胡哨的。
因為,這件事情關乎重大。”
隨後,嚴三水將自己與吳波對賭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件事情,你成功了,便是頭功。
對於你的賞賜,自是少不了的。
甚至上乘功法,我也會想辦法給你弄來的。”
正常來說,以鐘鳴的能力,想要換得上乘功法,至少還得幾年的時間。
上乘功法,提高最少一倍的修煉速度,對於他的誘惑,很大。
聽到這裡,鐘鳴的呼吸都是粗重了幾分。
“放心,弟子一定會贏得此戰。”
鐘鳴拍著胸脯說道。
······
反觀吳波那裡,他倒是沒有把賭鬥的事情告知江左。
為的就是不讓江左有壓力。
雖然,對江左有信心。
但是,武者比鬥,什麼樣的結果都有可能發生。
吳波,在最開始時,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無論出現什麼樣的結果,他都能接受。
······
大日高懸,時間,很快來到了下午。
六號是張淼。
不得不說,張淼真的有幾把刷子。
修煉打法,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便打的有模有樣了,已經初入門徑了。
在一眾弟子中,非常顯眼。
也獲得了嚴三水的頻頻點頭讚許。
很快,就輪到了江左。
拎著精鐵長棍的江左看著鐘鳴。
“我不占你便宜,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讓你恢複恢複。
省的你到時候輸了找借口。”
這在鐘鳴看來,是莫大的恥辱。
下午的兩場比賽,雖然有消耗,但是對他來說,影響不大。
鐘鳴剛想拒絕,可是一想到中午嚴三水交代他的那些話,穩妥起見,鐘鳴默不作聲的來到了一旁。
在場的老生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沒想到,麵對一個新生,鐘鳴竟然真的去這樣做了。
無視他人古怪的目光,鐘鳴開始恢複了起來。
······
“好了?”江左站在那裡,看著不遠處的鐘鳴。
鐘鳴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雙手碰撞了一下,示意可以開始了。
“開始。”
吳波的話音落下。
雙方已經開始了動作。
氣血運轉之下,鐘鳴全身筋肉緊繃,猶如鋼鐵澆築。
雙腳猛的一踏地麵,整個演武場的地麵都仿佛跟著抖動了一下,隨後蕩起一陣煙塵。
吳波雖壯,卻是一點也不笨拙,宛如一條遊龍,衝向了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