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青鳥一聽到我們是白帝的旨意,這白帝兩個字對她或許是太敏感。
本來白皙的臉上笑容滿滿,一下子就變得愁容滿麵,這白帝大神也是這三青鳥的朱砂痣麼。
聲音提高了一倍,嚴肅又愁容滿麵地問道,你們真是白帝所允許帶我去長留山的?
青鳥姐姐,怎地如此防備,難道有什麼不好說的嗎,我們確實是受白帝的旨意來帶你去長留山的。
舉父也在一旁附和。
三青鳥先是看了看我,再看下舉父和鳥蠻蠻。或許是三青鳥之前就認識舉父和鳥蠻蠻,竟開口如此說到。
暫且相信你們,長話短說,等會小鴟就回來,我們說話沒有那麼方便了。
從玉山西王母的那座山嶽開始,到三危山,每座山嶽基本上全身監視我的,就連身邊這小鴟也是西王母的人,會把我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彙報給西王母。
不管是章莪山上的獨角鳥畢方,陰山上的天狗,三危山的耗牛野獸-獓煙,還有這隻奇鳥小鴟,都是監視我,防止白帝和我相見。
之前在玉山西王母還沒發現白帝和我之情時,還可以偶爾去長留山那邊棲息玩耍,小住一段時間,自從被司天之厲西王母知道了,把所有的路線全部封斷了,而且時時有野獸,奇鳥在我身邊,根本離不開身。
青鳥姐姐,你不是玉山西王母的隨身喚叫的取食的隨從鳥嗎,為什麼會不讓你和白帝在一起?
三青鳥那憂鬱的眼神看了看我。
西王母之所以如此阻攔。
一來我乃玉山西王母的取食侍衛,而白帝乃司天之首,這即使在這人界,也是不合常規禮儀的,更何況,我們的真身都在天界,在天界,和白帝相隔的更遠,所以白帝把真身都自降於這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