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太宰治來說, 隻要他想,那麼所有人都是他的情報提取器。
渦之國雖然是忍者的國度,但並不代表沒有平民, 不過就算是平民也多帶有漩渦一支的血脈;除開這些, 也有來往購買漩渦獨有的儲物卷軸、起爆符等的忍者。
太宰治在這裡晃悠到了晚上, 算是摸清了這個世界的狀況。
這個世界以及持續了近兩百年的戰亂,最開始戰爭是怎麼開始的沒人清楚, 等大家回過神來後,戰爭卻成為了忍者們的日常。
沒錯, 忍者才是戰爭的主力兵。
這個‘忍者’,和霓虹通俗意義上的‘忍者’不同, 在忍者居然能代替士兵光明正大的打仗時,太宰治給這裡的忍者蓋了個雇傭兵的章。
嗯,蠢的十分天然的雇傭兵。
被貴族幾個局做下來,就暈頭轉向找不到自己的方向,都被拴上了狗鏈子還自以為自由, 而且都那麼久了,竟然還沒有一個人打破這個局麵。
這個社會很畸形, 貴族掌控權力與地位, 忍者掌握力量與征戰,平民負責生產糧食與生息, 這三者乍一看上去沒什麼問題,可過於分工平衡和割裂了。
在太宰治問這些土著居民的想法時,得到了令他捧腹大笑的答案。
“我們可是忍者!忍者為什麼要去做平民的事?”
“種地這種事是平民的事!我們的忍術怎麼可以用來做這些低賤的事!”
在輕易的看出忍者們是在認真的說出這些話時,太宰治差點都要笑岔氣了,在漩渦水戶看傻瓜的目光中,太宰治輕輕抹去眼角的生理性眼淚, 無情道:“真悲哀啊。”
“你也覺得他們很傻?”漩渦水戶在太宰治的態度中,摸索出太宰治的意思。
“哦?”太宰治低頭看著這個才七歲的女孩,對方像是想要求得某種認同一樣,睜著那雙緋紅色的眼瞳,認真的看著太宰治。
突然,太宰治腦海裡閃過一個絕妙的玩法,他興味的對漩渦水戶伸出手:“想要掌握力量嗎?”
漩渦水戶:“???”
她沒有貿然去握太宰治的手,因為通過仔細回憶,她已經確定她早上在海上之所以會查克拉紊亂,多半和這個人有關。
漩渦水戶出生在島嶼,四麵都是海洋,自從三歲能熟練掌握查克拉後,她沒有一次在海麵上摔倒過。
“說錯了。”太宰治收回手:“是想要掌握權力嗎?”
漩渦水戶:“???”
太宰治靈機一動的興致消失的很快,他瞬間冷漠下來,道:“算了,我可不想成為小孩子的保父。”
太宰治站起來,往渦之國的中心走去。
“喂!中原中也!你去那裡做什麼?”漩渦水戶跟上去。
“知道軍棋嗎?”太宰治懶洋洋道。
漩渦水戶:“那是什麼?”
“下棋之前,先擺布好棋子是國際慣例啊。”太宰治忽然停下腳步,目光怔怔的看著某一處。
漩渦水戶:“你在看什麼?”
“那棵樹是多麼的完美......”太宰治沉醉道:“不管是高度,還是枝乾彎曲的角度,簡直就像是天生為我存在的。”
漩渦水戶眼神死。
果不其然,在兩秒後,太宰治向他的夢中情樹飛奔過去,等手摸上自己的手腕時,才突然反應過來。
這具身體,沒纏的有繃帶啊!
雖然使用皮帶也不錯,但太宰治想死的體麵一點。
他左右看看,看中了漁夫放在某處的麻繩。
太宰治猶豫了下。
先,將就著用吧。
他飛速拿走麻繩並往樹上一係,打了個死結的圈圈,接著把頭往圈裡一伸。
還沒吊滿兩秒鐘,麻繩就因為不可抗力斷裂,太宰治摔到了地上。
漩渦水戶:“......”
在跟著太宰治這短短的一天,她見識到了人作死的三百六十種方法,但很神奇的是,不管太宰治如何作死,竟然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作死不了。
簡直像是被神明眷顧一樣......不對,活像是地獄不收他。
太宰治無趣的從地上爬起來。
是誰,在背地裡詛咒我求死不能?
中也嗎?
有那麼一瞬間,太宰治腦海裡劃過一張溫和的、衝自己微笑的臉。
雖然有點看不清麵容,但太宰治依然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張臉是誰。
太宰治心裡一下就惡寒起來了。
·
牛車裡,犬夜叉和椿被迫聽完了千手柱間講述的他和宇智波斑的初遇經過以及他的少男心事。
由於宇智波斑不想看到千手柱間,因此隻是在外麵遠遠的跟著,也沒去聽千手柱間說的話。
理論上需要被保護的椿:“......”
宇智波斑就那麼隨意的讓他和千手柱間待在一起,如果沒猜錯的話,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立場是敵對的,而此時他和犬夜叉的立場也是敵對的。
椿從宇智波斑的動作中,看出來了宇智波斑對千手柱間的信任。
明明是敵人,卻又相信著對方是什麼迷幻操作?
這個隊伍好怪。
而在千手柱間生動且詳細的描述完他和宇智波斑的初遇和煩惱的少男心事後,椿總結出來了這一長段話的要點:斑好善良、斑好單純、斑好溫柔......
椿:“......”總覺得哪裡不對,但說不上來。
但犬夜叉已經被兩人真摯的友情所感動!鼓勵道:“柱間哥,你一定會追回宇智波斑的!而且,結束戰亂的話,也是我和椿要做的事啦!”
千手柱間眼睛一亮,隨即感動:“太好了,原來你們也有著和我們一樣的目標!”
犬夜叉繼續努力:“所以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