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去仙台去看為兩麵宿儺準備的□□去了。
兩麵宿儺是千年前、平安時代誕生的詛咒之王, 他生前曾是咒術師,原名是什麼已經不可考究,兩麵宿儺這個名字也是由後人命名, 意指代稱那位詛咒之王。
梅侍奉著這位詛咒之王, 哪怕對方後來被咒術師封印並分散封存, 也擋不住梅要複活兩麵宿儺的心。
不過梅頗有些不理世事,從平安時代一直忙忙活活到現在, 目光都隻放在咒術界,從來不多理會和兩麵宿儺無關的事, 忠實的舔狗說的就是梅了。
收集兩麵宿儺的手指對於梅來說沒有什麼難度,難得的是找到能夠承受來自詛咒之王的咒物(手指)上自帶的毒的受肉之軀, 所謂“受肉”,就是能承受某種東西的肉/體。
可惜大部分的優質肉/體,在剛接觸到兩麵宿儺的手指後就爆體而亡了。
就在梅潛心研究解決方法,不知道外界過了多久之後,羂索找到了梅, 羂索以培養一副能承受兩麵宿儺毒性的受肉為報酬,要求梅協助他完成將世界上的所有人變成“新人類”的夢想。
研究正進行不下去的梅, 同意了羂索的邀請, 並與他締結了“束縛”。
梅很快就到了仙台,熟練的找到了某家幼稚園, 幼稚園內,一個粉發的元氣小男孩正在和小夥伴們玩跳遠遊戲。
梅認真的評估著這個元氣男孩的健康程度,放心的微笑起來:這個孩子長大後,一定可以承受宿儺大人的毒性吧。
“喂,悠仁,他又來了。”一個小男孩拉了下同伴。
元氣小孩子——虎杖悠仁揚著笑容看過去, 趁梅還沒走的時候衝到了對方麵前,並且隔著幼稚園的欄杆脆生生的問:“哥哥?今天你又不上嗎?”
梅蹲下去,從兜拿出一盒奶製品遞給虎杖悠仁,輕聲說:“嗯,今天園祭,我出來看看你。”
虎杖悠仁已經很熟悉這種投喂了,最開始他是不接受陌生人的食物的,但後來發現這位大哥哥總是看著他露出期待又憂愁的目光,他拒絕的心就沒那麼強烈了:這位哥哥是在通過他看著誰嗎?難道這個哥哥有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弟弟嗎?
不得不說,虎杖悠仁年紀小小,但腦洞開的還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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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準備換個殼子去搞咒靈操術。
他腦海幻想出了一整套流程,先讓咒靈操術精神崩潰懷疑世界,再讓他家破人亡失去羈絆,最後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把他弄死,然後順理成章的接手他的身體。
——完美。
不過在此之前要先搞清楚咒靈操術和六眼的關係,以及咒靈操術的老師究竟有多厲害,還有咒靈操術的實力程度。
......媽的,仔細想想怎麼那麼麻煩?你一個咒靈操術不好好進高專去普通人校做什麼?
如果咒靈操術就讀於高專的話那要好辦多了。
以及,不就幾年沒關注咒術界,現在的咒術界怎麼還是那麼挫啊。
羂索:深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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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島根縣的森氏家族,是傳承了近兩百年的華族。
森鷗外看著這一疊關於這個家族的情報,有些爪麻。這倒不是說他害怕了,隻是有些事情似乎超乎了他的預料。
在他本身的世界,自己也是出生與島根縣的森氏家庭,隻不過和現在這個森氏華族比起來,他的家族規模要小很多。
也就是一個中等偏下的家族和一個真正的大族之間的區彆。
同時,他也收到了一份完整的,“森嶼外”的人生履曆,這其中包括“森嶼外”的人際關係。森鷗外能從冷冰冰的文字中窺見一絲“森嶼外”的性格,這就一丁點性格,令他有種頭皮發麻的既視感。
不過,這份履曆的時間截止至17歲的時候,17歲之後就是一片空白了。
森鷗外摸了摸身上的雞皮疙瘩,一瞬間腦子轉過了很多想法,最後全部歸於平靜。
啊,不管前麵有多少坑等著自己,反正他會一個一個填平的。
這樣一想,突然間頭皮不止發麻,還有點發涼。森鷗外摸了下自己的頭發,看了眼時間,是時候去接小孩了。
愛麗絲整理著自己的裙子,給了森鷗外一個紮心的安慰:“放心吧林太郎,這個年紀的你禿頭還太早了,再怎麼說也要等三十歲之後?”
森鷗外:“......就算三十歲之後我也沒有禿頂過。”
“咦?我有說過禿頂嗎?”愛麗絲假裝吃驚:“不過三十歲之後的你不僅身體素質下降,也真的掉了很多頭發呢,果然是辦公室坐久了各方麵都不如從前了吧。”
現年二十三歲的森鷗外想為自己證明,想了想竟然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反駁:“......”
“我知道愛麗絲醬是想要我運動起來啦!”森鷗外雙手合十:“明天我就開始運動!”
愛麗絲:“......”
我信你個邪哦,你這個工狂。
嘛,就算你真的武力值下降的話也沒什麼啦,畢竟我才是武力專精啊!在阿治還沒上的時候基本貼身保護,連需要我體現武力值的高光時刻都被林太郎給搶走了!
愛麗絲踮起腳,拍了拍坐在辦公椅上的森鷗外的肩膀,無奈道:“不管怎麼樣,我會一直保護林太郎的喲。”
森鷗外沉默了下,然後微笑:“愛麗絲醬好可靠!”
愛麗絲得意的抬頭:“那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