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治和伏黑惠幾乎是沒有反抗的就跟著禪院直哉走了。
帶走伏黑惠是禪院直哉的本來目的, 因為隻要把伏黑惠帶回禪院,甚爾也肯定會回到禪院,至於帶走阿治?純粹是因為阿治一句:“惠醬是我的弟弟哦, 你要把他帶到哪裡去?”, 就這句話, 讓禪院直哉思考兩秒。
他對比了下阿治和伏黑惠的長相和個子,之前在照片裡也的確看到這個孩子和惠待在一起, 至於上次在幼稚園門口,好像也見到這個小孩了?——當時注意力全在伏黑甚爾身上的禪院直哉, 自動忽略了周圍的背景板。
但是,我有這麼傻嗎?禪院直哉冷笑一聲, 一手抄起一個孩子就走了。
反正是你自己要跟上來的,如果不是甚爾的小孩,那就、那就......禪院直哉想了想,那就送回去好了。
禪院直哉帶著孩子離開的速度很快,在土田老師把草野老師扶起來站穩的時候, 教室裡就少了兩個小孩了。
教室裡其他小孩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草野老師深吸口氣, 暗想那家夥是一點都不懂霓虹法律嗎?!竟然敢這樣——!
警察還沒到, 草野老師擺脫土田老師幫她看一下孩子們,自己去辦公室撥打阿治和伏黑惠的家長的電話。
“喂?是伏黑甚爾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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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未免半路甚爾突然殺出來, 回禪院家的速度簡直都快突破了自身的極限。
到了禪院家,他把兩個小孩子扔給女仆,隨意道:“給他們安排個住的地方。”
女仆沒有多問,帶著兩個小孩就下去了。
而禪院直哉很快接到了來自父親禪院直昆人(禪院家主)的命令,讓他現在就過去見他。
禪院直哉不以為意的過去了,接著就被罰跪在院子裡反省。
禪院直哉:“???”
他茫然的跪在青石板上, 不明白自己犯了什麼錯。
道場內,拿著咒具演練結束的禪院直昆人掃了眼這個被養廢的咒術好苗子,他收好長/槍,渡步到了禪院直哉麵前,慢悠悠問:“哪裡錯了?”
禪院直哉想站起來,卻被禪院直昆人給按住,直哉很不爽,但奈何自己打不過這個老頭,隻好憋屈道:“不知道。”
“......”禪院直昆人敲了下小兒子的腦袋:“今天又有警察局的電話打過來。”
禪院直哉辯解:“我可沒有亂打人!也沒女人說過話!”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禪院直昆人收回手:“知道你帶回來的孩子的身份嗎?”
禪院直哉堅定:“是甚爾的小孩!和甚爾一模一樣!”
“......”禪院直昆人不想問自己這個兒子到底對甚爾有多執著,繼續說:“其中一個孩子,就算想讓他死,也不能死在禪院家。”
禪院直哉迷惑:“甚爾的孩子一定有過人之處,是不會輕易死的!”
禪院直昆人:“......”
誰問你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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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要將兩個孩子帶到客居的和室內,中途遇到了禪院直昆人的近侍,近侍對女仆輕語幾句,他掃了眼兩個小孩的長相,然後對阿治和伏黑惠道:“歡迎兩位小少爺到禪院做客,直哉少爺有些魯莽,但沒有壞意。”
“哦。”阿治對於禪院直哉的觀感不怎麼樣,他一看這個近侍的態度就知道林太郎肯定又在背後做了什麼,不然這個人根本不會過來見他。
“有什麼想要的,直接吩咐真央就好。”真央就是送他們過來的女仆,近侍又說:“家裡有些地方布有結界,小少爺們要是想玩的話,就在院子裡玩吧。”
接著又囑咐了些事項,近侍才離開。
真央道:“請跟我來。”
阿治和伏黑惠手拉手跟著到了一處小院落裡,真央推開和室的幛子門,和室裡打掃的很乾淨,但依舊有股味道彌漫,她一下一下把門折疊起來,讓房間進行通風。
等真央回過頭,兩個小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
阿治把手表取下來放進兜裡,兜裡還有藏在那裡的阿文,阿文作為【書】的子體,本身是沒有任何武力值的,在這裡它不好出來,隻能安靜的待在阿治幼稚園校服的兜裡。
人間失格的力量作用於自身再傳遞到牽著他的伏黑惠身上,從現在開始他倆就是‘隱形人’,什麼結界都攔不到他們。
兩個小孩子開始在禪院家探險。
小心的躲過在禪院家來回的人,阿治和伏黑惠越走越偏。
“這就是你老爹以前的本家吧!”
這種古製的院落阿治是很熟悉的,他記得自己好像在三歲多的時候住過很久這種院子,院子裡養了一隻小奶狗(犬夜叉)和一朵花(椿姬),以及一輛有點醜醜的車(朧車)。
這種規製的宅子布局都是差不多的,伏黑惠回答:“我不知道,爸爸沒和我說過這個。”
“你爸爸肯定很討厭這裡。”阿治得出結論:“我也不喜歡。”
伏黑惠看了眼四周,這裡還是很漂亮的,他是第一次接觸傳統的和室風格,因此覺得有些稀奇:“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