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來,楚痕就朝著南宮家和司馬家拋出了一個這麼大的橄欖枝,還把玄月閣的成就算在了這兩大家族身上,這種高帽,他們可是戴的非常舒服。
“哈哈,楚公子真是會說話,難怪玉兒和司馬晴空會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一邊笑著,南宮泊還一邊偷偷瞄了宇文浩辰一眼,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一抹凶光。
南宮家受宇文家欺壓許久,早就有了聯合其他家族組建同盟,共同扶持的想法,隻是礙於宇文家的乾涉,始終未能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可現在,他們終於抓住了這個機會,有了司馬家和玄月閣的幫助,就算壓不過宇文家,起碼以後不用再看他們的臉色行事,南宮泊真是感覺出了口憋在心中許久的惡氣。
楚痕與南宮家、司馬家的人聊得火熱,最不願意看到這種畫麵的,自然就是被晾到一邊的宇文浩辰。他心中憤恨不已,但他現在更著急去做的,是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把此事的責任推出去。
就在宇文浩辰苦苦思索的時候,宇文府內早已得到了宇文浩辰被玄月閣扣押的消息。
鬼覺站在書房中,聽秦烽把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地彙報一遍,隨後便陷入了沉思。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鬼覺突然莞爾一笑,一點也沒有為宇文浩辰擔憂的意思。
秦烽見狀,輕聲詢問道:“先生,你真是神機妙算,好在咱們從頭至尾都不聞不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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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件事情的黑鍋,很有可能就甩給了咱們。”
鵬城內宇文府,最有話語權的就是宇文浩辰,其次便是被安插在這裡的鬼覺。現在宇文浩辰逢難,他第一個想到的栽贓對象就是鬼覺,但鬼覺的表現無懈可擊,整件事更像是他這個少主自作主張的結果,這使得他不斷地罵鬼覺是隻老狐狸。
令人驚悚的麵具下傳來兩聲冷笑,鬼覺隨即幽幽說道:“咱們這位家主把咱們留在宇文家,看似好生招待,實則時刻提防著你我,他是既要利用我為他辦事,又在培養一個必要時頂罪的人。這些年來,咱們在宇文家做事始終十分小心,現在終於到了一展拳腳的時候了。”
“哦,先生的意思是,宇文家要有大動作?”秦烽驚聲問道。
鬼覺點點頭,說道:“當然,宇文家恃強淩弱多年,豈會坐看南宮家、司馬家翻身,一場爭鋒在所難免。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會有地方用得上咱們,咱們放開了做事的機會也就來了。”
說完,鬼覺又“嘿嘿”冷笑兩聲,隨後右手一甩,轉身走向屋外。
“走吧,宇文浩辰在宇文家的地位沒那麼容易垮塌,對這位少主,咱們還要表現的上心些,起碼在這些宇文家的眼線麵前,把該做的事做全了。”
“是。”
隨後,鬼覺就帶著秦烽整肅人手,直奔玄月閣。
玄月閣內平靜中藏著衝突,玄月閣外,則潛伏著濃鬱的殺氣。
鬼覺帶著人到來後,沒有衝進玄月閣,而是在對麵找了個能看到玄月閣門口的酒樓,美其名曰是為了宇文浩辰的安危考慮,不敢擅動。
宇文府的援兵到來,屋內的楚痕自是有所感應。
而這些援兵的動作,確實出乎楚痕的預料。他原本以為這些人一到就會衝進來,隨後又要對峙一場,來場僵持的鬨劇,卻沒想到他們隻是安靜地守在外麵,連個進來談話的人都沒有。
“這件事有意思了。”
宇文家這些人的動作透著古怪,楚痕眉頭緊鎖,隱隱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地方,可就是說不清楚。
楚痕感應的到,宇文浩辰等人自然也感應的到,他們見援兵遲遲沒有動作,一時也摸不清究竟是怎樣一回事,可他們跟楚痕相比,可是焦急萬分。
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一個少年背著一個略顯消瘦的身影奔進鵬城的城門,衝向玄月閣。
楚痕坐在屋內,認真留意著屋外那些宇文府之人的動向,突然間,他眉眼一動,有了一絲喜意,可緊接著,卻是麵色一凝,流露出一絲怒色。
就在楚痕臉色變化的瞬間,一陣狂風吹動門口敞開的店門,與此同時,兩道身影猛然出現在屋內。
來人,正是司馬晴空,而他背著的,就是荊一行。
乍看荊一行的樣貌,楚痕心中頓時怒火中燒,臉上的怒色再也藏不住。
“荊兄,你這是這麼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