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兩手後背，走到房間中間淡淡說道：
“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難以置信，但是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你的衣服變了，手臂和腦後的連接插座都沒了。”
“甚至於，發型都產生了變化，你現在的模樣，我們稱之為。殘留的自我認知形象。”
“換句話說，就是你對自己形象的心理映射。”
“你在你的心裡世界之中，你就長這樣。”
聽著墨菲斯的解釋，詹嵐腦海中關於黑客帝國電影的記憶也越來越清晰。
她看著身旁的木製門窗，摸索著，感受著手中那獨特的觸感。
“所以，這些都不是真的嗎？”
墨菲斯黝黑的臉上微微一笑，似乎已經聽過很多類似的話了：
一雙眼睛盯著詹嵐，淡淡說道：
“什麼是真的？”
“你心中對於真實的定義又是什麼？”
看著愣神的詹嵐，墨菲斯起身走到這座練功房的另一頭：
“如果伱認為的真實指的是可被感知到，被嗅到，被嘗到，被看到，那所謂的真實無非就是經過你大腦處理過的電子信號。”
聽見這個回答，詹嵐慘笑一聲喃喃自語：
“聽著好耳熟，鏡花水月？這就是虛擬世界嗎？”
墨菲斯轉過身疑惑：
“鏡花水月？是什麼？”
詹嵐回過神隨口說道：
“就是你口中的ai，或者是人工智能的稱呼，他能操控人類的五感，以達到欺騙的目的。”
墨菲斯點了點頭，一雙眼睛驚詫的看著詹嵐：
“我所知道的真實曆史出現過斷層。所以對於ai的名稱並不知曉，也許就像你說的那樣。”
“不過你對於……………”
看著墨菲斯的表情，詹嵐知道是自己表現的太過“無知”引起了他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