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雙手拍在桌子上。
大聲說道：
“我所生活的戰艦同樣也是一個可笑的虛擬世界？”
“如果是這樣，那我這麼多年做的一切又都是為了什麼呢？”
“從一個監獄費儘千辛萬苦跳到了另外一個監獄？”
“矩陣世界是假的，現實世界也是假的！”
“難道我們人類從最一開始就沒有逃出過人工智能的控製嗎？”
墨菲斯的情緒隨著訴說越發激動起來。
他扭過頭盯著詹嵐說道。
“自始至終人類就是那些早已經統一世界人工智能所種植出來的糧食？”
“一茬又一茬，一季又一季？”
說到這裡，原本堅強的墨菲斯，作為所有人精神支柱的戰艦艦長。
如同被謊言抽乾了精氣神一般。
看著麵容痛苦的墨菲斯，先知從餐桌後走了出來。
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墨菲斯的頭頂拍了拍後說道：
“否認自己的本能就是在否認自己的人性，墨菲斯，你要學會相信自己。”
詹嵐再次拿起一塊餅乾，隨意且認真的說道：
“這個答案其實我可以告訴你，現實世界並不是虛假的，那就是你所認為的真實存在。”
“畢竟真實世界既然也是掌控之下的存在，為什麼還要浪費主機算力去創造一個假的真實世界？”
“而你好奇的那些試驗，隻是，矩陣的升級程序罷了。”
“升級？”
詹嵐點頭：
“嗯哼，沒錯，你不會以為最一開始的矩陣或者說虛擬世界就是完美無瑕的吧？”
“當然就算是現在矩陣世界也遠遠稱不上完美。”
“就像真實世界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一樣。”
“這個虛擬世界也是在全世界現存人類的用戶反饋下不斷升級才有了今天你所看見的一切。”
墨菲斯聽到這裡從懷疑自己的情緒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