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張恒不知道的是,他以為的聊天。
在整個實驗計劃中,其實就是催眠。
隻不過天生就具備性格缺陷,膽小軟弱的他反而對於這種催眠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完全免疫。
慣例的半個小時後。
兩個老教授再一次的成功敗退。
僅僅隔著一麵牆壁的觀察室。
陳子龍看著隻會搖頭歎氣的兩位。
摩擦著下巴放下了手中寫心得體會的筆,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按理說這性格不是更應該成功嗎?”
“兩位,你們都跟他聊多長時間了?這連第二階段還沒進去呢!!!”
“讓我怎麼給上麵的人交代?”
“我可聽說其他地區,都已經有產生厭世絕望情緒的特種兵了。”
“人家說不定哪天就能成功了呢?”
“張恒現在可一點厭世都看不出來啊,這一天天吃的還賊多。”
聽見這個負責人話裡話外的擠兌。
兩位專攻社會心理學半輩子的老教授都不禁自我懷疑了起來。
好在陳子龍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
話題一轉問道:
“醫科院那邊有進展嗎?”
“張恒體內殘留的藥品查到什麼沒有?”
其中一個兼職著醫藥學教授的老先生再次歎了口氣:
“沒有,通過衰敗期隻能確定是半年前有人給他做過手術,至於是什麼手術,用了什麼原始藥劑,都不得而知。”
“而且我比你還要著急,要知道能影響心理或者說心靈的生物製劑那可是人類進化的關鍵所在。”
“負責人,要不你去問一下張恒之前的社會關係?”
陳子龍一陣糾結,張恒身上的故事他早就查了個一清二楚。
那個給張恒做手術的人國家早就查到了。
可惜查到的時候這位已經火化了快半年了。
也就是說這位醫生因為莫名原因給張恒做完手術之後,甚至就在第二天就直接病死了。
就算想查那也是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