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紐約市地鐵的殺機(1 / 2)

第300章紐約市地鐵的殺機

紐約地下。

中心換乘站台。

“叮鈴鈴,叮鈴鈴!”

隨著鈴聲響動,已經到站的地鐵車門應聲而開。

一個男人因為趕時間。

將手中吃剩下的巧克力棒直接扔了下去。

轉身就跑上了並不那麼擁擠的地鐵。

至於為什麼不在地鐵上吃。

那就得益於那些在地鐵上坐著拉屎的人體藝術家了。

而隨著味道的散發。

巧合的是。

仰著頭的幾人。

也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那就是加入他們。

出現在了他們的上麵。

牙齒似乎也經過了變異,不再是齊平的齙牙。

“這是什麼!”

而就在這時下一班地鐵即將到達。

進行饕餮盛宴的它們沒發現的是。

老鼠們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身後就是兩根斷開的粗大線纜。

每錯,這一群老鼠已經瘋了。

他們眼睛如同紅豆一般,猩紅且狹小。

味道很快就引來了吱吱作響老鼠。

終於當其中一隻老鼠的鼠背碰觸到兩端線纜的時候。

這時的中國大陸,還是清朝的統治階段。

沒錯就是1904年。

因為似乎有一聲爆炸。

“法克,上帝!”

進站口的電路瞬間燒斷,解除了原本設定的列車減速裝置。

線路旁邊的老鼠的越聚越多。

這詭異的動靜讓候車的行人從手中的報紙抬起頭。

最先發現的幾人一邊尖叫一邊轉過身向著出口跑去。

因為這樣真的可以節省時間,並且不會感到惡心。

同類=食物=巧克力。

“要塌了!”

一道電光連通了起來。

而是如同食人魚一般上下尖銳,參差不齊,齒痕遍布。

很快就看見了一個拇指粗的黑色縫隙向著四周開始了無聲的蔓延。

今天拿著一卷紙上車的他。

“快跑,快跑啊………”

――

紐約市中心的地鐵工程。

他們貼著鐵軌縫隙,行走在人們看不見的邊緣。

開始了一場愉快的進食。

更後麵的同樣準備著啃食同類。

香甜濃鬱的可可味道隨著一陣微風吹進了某個老鼠聚集地。

隻不過最前麵的吃的是巧克力棒。

畢竟當你看彆人拉屎,和跟彆人一塊拉屎,是兩種感覺。

――

扔出去的巧克力棒被人群踩踏,來回踢動。

後麵一些的吃的則是前麵的老鼠。

還有頭頂,也開始了輕微的晃動。

最後被踢到了鐵軌旁邊,翻滾了兩圈之後就落了下去。

第一?軌道,第一輛輛列車開通於1904年的秋天。

正在喊著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的上班口號。

那個時候工作朝九晚五,環境簡單而純粹。

乾得好升職加薪。

乾不好菜市場口午時三刻直接下班。

而美國紐約,這時候已經開通了自己的城市列車。

紐約作為自古以來的超級都市。

一直到現在的2001年。

每日都會有超過兩百萬的市民乘坐地鐵這個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

一直到今天。

沒有太陽照耀的地底之下,破舊的鐵軌上已經滿是鏽跡。

映襯著近乎兩百年歲月的痕跡與變遷。

這幾個驚聲尖叫的行人兩側。

牆壁上的漆皮已經剝落,露出下麵斑駁臟亂的塗鴉。

猛地看去就像是曆史的碎片。

但其實是腐敗老舊的代名詞。

昏暗的燈光下,人們匆匆走過。

與驚慌失措向外奔跑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畢竟一個是奔向生命,一個是走向滅亡。

甚至最先發現裂縫的這個人。

不經意間還看見了這些人臉上的疲憊和麻木。

隻不過高聲尖叫的他都被人當成了避之不及的瘋子,嘴裡罵著晦氣。

畢竟這是每天都會在紐約上演的戲碼。

就像善惡相對一樣。

繁華的背後就是肮臟的瘋狂。

發現地鐵即將坍塌的不止是那幾個視覺敏銳的行人。

還有一群把這裡已經當家的人,他們同樣也察覺到了。

隻不過他們早已經失去了向外奔跑的渴求。

因為他們就是藏身於地鐵角落的流浪漢。

美國的流浪漢是一個獨特的文化風景。

就像他們宣傳的個性自由一樣。

而這種風景。

就算是在市中心的站台也不例外。

他們的目光中透出對生活的無奈和絕望。

甚至這裡每個人的經曆如果拍成電影。

都會是一部值得人思考的文藝片。

這些人看向已經布滿裂縫的頭頂竟然沒有一絲的意外與驚恐。

甚至還因為那些跟他們即將一樣的人群越來越多而感到興奮。

隨著地鐵緩緩駛來。

轟鳴的聲音穿透了沉悶的空氣。

仿佛在抗議這昏暗和潮濕的環境。

而作為市中心的換乘站台,它就像一個隨時出毛病的機器。

就比如說今天。

地麵一輛裝滿碎石渣土的貨車,發生了爆炸。

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像雪崩前一刻落下的雪花。

這一刻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

失重的下墜感。

大巴中的所有人的視線迅速變暗。

連帶著搖晃與震動越陷越深。

所有人的意識很快就被黑暗包裹。

碰撞,翻滾,搖晃。

“嘭!”

“咚!”

……

車下不堪重負的八個輪子直接爆開。

等大巴車穩住。

黑暗的地下通道中再一次響起來“叮鈴鈴”的聲音。

那是下一班即將駛來的地鐵。

原來不知何為何,換乘站台早已經塌陷。

但是正在鐵軌上行駛的地鐵卻沒有停下。

而且隨著即將到站的鈴聲的響起。

這一次的列車非但沒有減速,反而越來越快。

沒一會。

因為超速行駛的原因。

就在鋼鐵軌道上摩擦出了刺眼的火花與聲調不一的響聲。

再加上鈴聲的響起。

就這樣。

那個無處不在的卻又從未顯露身形的死神。

給大巴上的一行人演繹出了一場名為死亡的交響樂曲。

不過,顯然有人並不喜歡。

“嚓,娘希匹!”

“給我長!”

黑暗中,一抹暗金色光芒爆閃。

一根長棍向外爆射。

強大了力量直接將傾倒的大巴頂了過來。

正值巔峰狀態的陳子龍因為興奮劑與基因鎖的加成。

這一刻狀態前所未有的舒暢。

隻不過當他再一次躍出巴士的時候。

正好看見了正前方通道一輛摩擦著火花的高速列車即將駛來。

原來巧合的是。

承載著中洲隊的這輛大巴不偏不倚的落到了站台的軌道上麵。

明黃色的車燈照耀著陳子龍滿是血汙的臉龐。

此刻。

車廂中。

王俠與朱雯隻感覺渾身疼痛。

但好在並沒有昏迷,四肢尚且完好。

四個劇情人物因為蕭宏律的重點保護並沒有再填新傷。

隻不過,蕭宏律現在是無論無何也笑不起來了。

因為,站起身的他。

同樣也看見了他們現在所處的環境。

周圍是避無可避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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