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可不是隨便一口吞下就可,這種解毒都是要切開皮膚,將那毒血逼出,然後抹上傷藥。
但此刻。
對手很是有著耐心,冷靜無比,根本就不進入寺廟,就是單純逼迫,隻是在外麵換著方位,從四麵八方射來一道道飛刀!
魚烈身影卻是後退,直接就隱藏在神像之後,哪裡管兩個部下死活?
不過片刻。
“媽的……你倒是……出來啊……”
飛鼠神色上絕望無比。
他需要一次次出刀,斬向飛來的飛刀,每一次都要動用氣血,毒藥發作加速,已經是支撐不住了!
他身形緩緩軟倒,昏迷過去。
刷刷!
又是兩道飛刀飛來,這一次旁邊的魚烈卻是終於冷哼一聲,身形一閃,擋在兩人麵前,揮動手掌。
當當!
他手掌上有著淡淡金色浮現,猶如銅鐘之色,當的兩聲輕響,那可怕飛刀直接彈飛出去,金屬都扭曲了。
片刻時間,他已經驅除了迷煙帶來的影響,儘複舊觀!
“真是麻煩。”
廟宇外,白玄皺了皺眉頭。
迷煙自然是他放的,而那飛刀也是他在投擲。
先前他早就趕到,在暗處看到一切。
敵在明,我在暗。
白玄自然不會客氣。
他對自己的實力雖有信心,但卻對敵人的實力有著警惕。
動手之前,誰知道對方有沒有殺招?
故而,他悄悄在破廟的破裂木窗上,將迷煙吹入。
這上品迷煙,效果不俗,哪怕三次氣血爆發都受影響。
隨後,他果斷出手,投擲帶毒飛刀,生生將兩名手下丟的昏死過去,先避免了兩個敵人。
否則的話,關鍵時刻,對方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掏出兩把軍用重弩,自己未必就能躲得過去。
隻是此刻看到魚烈的行動,白玄也不禁心中一沉。
對方片刻時間就不受影響,且看到手下瀕死,仍是冷漠,直到最後才出手。
這等角色,隻怕是十分難以處理!
“出來吧。”
魚烈雙目有著寒光。
“我有龜息術在身,你的迷煙對我無用。”
片刻後。
破廟正門悄然洞開,一名身高九尺的黑衣人踏入這間破廟,他臉上帶著一個破舊的鯊魚麵具,看起來十分滑稽,但周身氣血不出,便隱隱有著一種極為可怕的壓迫感!
“好,好,好。”
魚烈連說三個好字,“這荒島上,竟然還能出現如此的好手!”
以他的實力和閱曆,一眼就能看出,對方實力不俗,甚至讓他都感覺到了一絲心悸!
“你打傷了我的手下,此事怎麼說?你是代表誰來的,捉刀人?”
魚烈雙目緊盯著麵具人。
捉刀人,就意味著是拿錢辦事,主要的目標是錢財,或許有一些正義之心,但總歸是拿錢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