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奇好久沒看到庫洛洛這麼狼狽的樣子了。
他穿著破爛到不見原樣的襯衫,捂著唇從遺跡裡走出來。
除了他以外,其他人的狀態似乎也不怎麼好的樣子。
派克摸著自己的頭發一臉心疼,窩金捧著胳膊,飛坦看著自己的腿沉思,西索…西索就是衣服臟了點兒,看起來還行,情況最嚴重的是俠客。
俠客:“瑪奇你幫我看看,我頭呢,我頭還在嗎?”
瑪奇:“…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性格向來冷靜的瑪奇都被他們弄懵了。
小滴:“富蘭克林,俠客為什麼要摸著他的頭,問瑪奇他頭呢?”
富蘭克林:“不知道…”
一旁的信長走上前拍了拍窩金的肩膀,“裡麵發生什麼事了?你一直捧著你那條胳膊乾嘛?”
窩金看了他一眼,“你聞到香味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的胳膊好像熟了。”
說著,他又低下頭嗅了嗅,咬了咬。
“奇怪…是生的。”
聽到這話,庫洛洛停下腳步,“都失去記憶了嗎。”
他打量著自己的團員,看起來還算冷靜。
“瑪奇,把你們在外麵的事跟我說一下。”
…
菖蒲的攻擊停止在伊爾迷的易容失效後。
理智在看清伊爾迷的臉後瞬間回歸,心很突然地漏了一拍。
對於菖蒲來說,伊爾迷真的像極了奈落。
前麵都是一樣的溫柔可靠,後麵的出手也快到讓人反應不過來。
唯一不同的也就是前者最後是要她的命,後者…她也不知道對方要什麼。
伊爾迷站在被損壞倒塌的牆壁後,可能是記著那個橘子和剛剛他擋住其他人的舉動,菖蒲對他的攻擊是最少的。
這也讓其他人在逃避中沒有留意到他。
菖蒲停下動作的時候,旅團的其他人就消失了。
再次被迫加班的死神飄在半空中,對於社畜來說,加班什麼的最頭疼了。
“那幾個人的記憶我給抹了,人扔回去了,考慮到你這次還記得開結界沒傷及無辜,以及是那群人先惹你的,懲罰是沒有了。”
“自己把殼子穿起來,有什麼事好好談談,彆總想著逃避,你是一隻大貓了,不是小貓崽子。”
語氣雖然冷漠,但話裡的關心是藏不住的。
結界還沒有消失,空間就那麼一點點大。
伊爾迷過來的時候,菖蒲就蹲坐在自己的殼子旁,看起來平靜了很多的樣子。
那麼大的一隻貓,光是爪子加整條前腿都有伊爾迷高。
伊爾迷在她身旁的石塊下坐下,沒有立刻出聲。
一人一貓就這樣乾坐著。
就此刻這安靜的氣氛,如果不是周圍的狼藉,誰也想不到剛剛發生過什麼。
先開口的是伊爾迷。
“唔…爪子上的毛看起來很軟的樣子,可以摸一下嗎?”
這個開場有些糟糕。
果然,菖蒲給了伊爾迷一個“你在想屁吃”的眼神後,往旁邊移了移。
抗拒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然而伊爾迷卻自作主張地摸了上去。
“手感和想象的一樣好…”
“我小時候也養過一隻貓,顏色和你差不多了,但是它太弱了,一不小心就死掉了。啊,我記得我好像和你提過這件事,怪不得那時候你反應那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