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不怎麼清楚高園寺怎麼會跟他搭話的。
櫛田傷腦筋道:“你是說高園寺同學隻願意和他同樣是財閥出身的學生交朋友嗎?。”
“高園寺同學是高園寺財閥的獨子,可能他是認為沒有和普通學生來往的必要吧。”
“那我是不是沒機會了。”
櫛田鬆開了織田政的手,有些消沉道。
“我跟高園寺是朋友嘛,如果櫛田同學成為我的朋友的話,那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高園寺同學自然也是櫛田同學的朋友了。”
“啊……織田同學,我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是哪裡不對嗎?”
“我也說不上來……”
穿著校園泳裝的美少女一臉困惑地看著織田政。
誒?
織田政恍然驚覺:我怎麼好像跟有棲說的一樣,在欺騙女孩子的感情……不對,不對,我讓櫛田去加入學生會,並和我一起以A班為目標努力,可都是為了班級。
另一邊。
“綾小路同學,你有什麼要向我解釋的嗎?”
“我真的已經拚儘全力了。”
“是嗎?我怎麼不相信呢?”
說著,堀北一記手刀,突然擊中了綾小路腹部。
“堀北,你做什麼?”綾小路發出痛呼。
“綾小路同學,至今我已經多次警告過你,但看來就算講了你也當耳旁風,以後你要是再敢不使出全力,我就會對你毫不留情地予以製裁。”
“堅決反對!暴力無法解決任何問題!”
“是的,暴力是無法解決任何問題,但可以解決製造問題的人。”織田政有些幸災樂禍地插入了他們的談話:
“還有,綾小路同學,對於一隻不啼的杜鵑鳥,豐臣秀吉是設法讓他們叫,德川家康是等待他啼叫,那你知道織田信長的做法是什麼嗎?”
“不叫就殺掉。”
堀北替綾小路回答了問題。
“不、不叫就……殺掉?”
“是的,不叫就殺掉。”織田政微笑著點頭:
“當然綾小路同學也可以選擇反抗,如果你認真起來的話,我和堀北同學加起來也打不過你吧?還是說,你為了隱藏實力,選擇默默忍受呢?”
堀北:“今後綾小路同學可能會遇到像是椅子上被放置圖釘、進廁所後被從正上方潑水,或有時被圓規針刺到,等等諸如此類的現象。”
綾小路:“這完全就是霸淩吧,而且最後那個該說格外逼真嗎?我記得我曾經被刺過耶!”
“隻要反抗就好了,隻要拿出實力反抗就不會受苦了,綾小路同學,你是有這個能力的吧?”織田政以惡魔般的口吻對綾小路蠱惑道。
綾小路:“……”
“就算你想向校方舉報或者請求彆人的幫助也沒意義。你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呢……而且有誰會幫你呢?平田同學、櫛田同學還是須藤同學他們?”
織田政頓了頓,看了一眼堀北,堀北則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於是織田政繼續道:“你跟他們根本不熟吧?況且在這一個星期裡,我和平田同學,櫛田同學可是結下了深厚的友誼。至於須藤同學他們,隻要櫛田同學發話,你也是會被他們輕易拋棄的呢……還有女生那邊,你在她們那裡的印象不用我多說了吧?”
已經把綾小路逼近死角了,再加一把勁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