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柳是天天指使我乾這乾那的。”
“那你不找個機會把她的拐杖偷走?那應該會很有趣吧?”
“我偷東西隻是為了尋求刺激,阪柳經常會給我安排很刺激的任務,所以我自那次啤酒的事情以後,就沒再偷過了。”
“任、任務?神室同學,你有那種癖好?你和有棲的關係是……”
織田政腦海裡浮現出神室做“任務”的場景。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才不是阪柳的……她隻是讓我做些跟蹤之類的事情。”
神室因為織田政微妙的表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哦,原來是這樣啊。”
“我還是很感激阪柳的,要不是她給我善後,我應該已經因為偷啤酒的事被退學了吧……但是我還是很不爽她指使我的樣子,大概就是這樣複雜的心情。”
“那我呢?”
“你這家夥還用說?當然是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呃,哈哈。”
織田政尬笑了兩聲,他又被神室給瞪了。
欣賞著神室喝咖啡的樣子,織田政心裡忽然發現計劃裡有一個漏洞,趕緊掏出手機找阪柳商量。
織田政:我突然發現有一個破綻。
阪柳:你是指我們之間有來往,所以神室同學的作證可信度也不高?這你不用擔心,如果校方這種事情都要考慮的話,有你們班的櫛田同學在,那誰的證言都不可信了。
阪柳一下子就發來一大段話,看來她早就考慮過這件事了。
織田政:我不是擔心神室同學的作證可信度,我是在擔心另一件事。
阪柳:哦?什麼事?
織田政:教室裡是有隱蔽的攝像頭的,我拿班上目擊者相機的時候肯定被拍到了,校方可能以此懷疑目擊者的真實身份。
阪柳:嗬嗬,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你多慮了,這隻是普通的一幕吧……校方關注監控的人員不會通知學生會這種小事的。或者說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哪個普通人能聯想到這一層呢?你以為學校的工作人員都是福爾摩斯嗎?
織田政: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
阪柳:就算是D班當場看到那一幕了,那又能證明什麼呢?這跟神室同學又有什麼關係?你就是疑心病太重了,你的計劃不是那麼容易被識破的。
織田政:是我多心了……
和阪柳聊了一下,織田政馬上就想通了,一個人單獨思考的話,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局限性。
阪柳:你那邊有多少人知道真實目擊者的身份?
他在派輕井澤去恐嚇佐倉的時候,已經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把無關學生都支走了。
等一等,就算這樣,知道的人好像也很多……櫛田已經把佐倉有可能是目擊者的情報散出去了。
織田政:多謝提醒,差點就留下了泄密的可能,這事我會處理好的。
這下有的忙了,得趕緊告訴其它人佐倉不是目擊者,A班的神室才是真的目擊者,櫛田、輕井澤和佐倉那邊也要統一口徑。
“你在和誰聊天?”
神室放下喝完的咖啡杯,好奇地詢問。
“和有棲,突然發現要去封一下班上學生的口,你該乾嘛乾嘛去吧……我沒空留你聊天了。”
“真是的,說起來還是你邀請我來著的……那我走了。”
神室說完就乾淨利落地離開了房間,她的背影就像是一個女特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