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說明的橘,一說完開場之後,就看向了B班一方。
“籃球社的小宮同學他們兩人主張自己是被須藤同學你叫到特彆教學大樓,並在那裡單方麵遭受你的挑釁、毆打。請問這是真的嗎?”
“那些家夥說的是騙人的,被叫去特彆教學大樓的人是我啦。”
“那麼須藤同學,你能說出事實嗎?”
“我那天結束社團活動的訓練後,就被小宮跟近藤叫去特彆教學大樓,他們在那裡威脅我退出籃球社。”
“這是謊言。我們是被須藤叫出來,因此才會去特彆教學大樓,我們根本沒有威脅過他,是他單方麵對我們施暴。”
“橘書記,我們找到了目擊者。”
織田政出聲打斷了他們,還是直接跳過爭論比較好,畢竟再怎麼教須藤應對,他也不是一個善於控製自己情緒的人。
“那麼,請將B班所報告的目擊者帶入辦公室裡。”
堀北學發出冷淡的聲音。
門外等候多時的神室走入了學生會辦公室。
“她是一年A班的神室同學。”
“那天我在特彆教學大樓看見了全過程,是D班的學生先動手的。”
“不好意思,請問能否讓我發言呢?”
D班的班導迅速舉起了手,根據櫛田的情報,他應該是姓阪上。
“我了解老師應該要儘量避免插嘴,但我覺得這狀況學生實在太可憐了。學生會長,可以嗎?”
“我允許。”
“你是神室同學對吧?我不是在懷疑你,不過我還是要問你一個問題。作為目擊證人,你好像很晚才站出來。這是為什麼呢?假如你真的有看見,就應該更早站出來。”
“如果D班沒有龍園同學的話,我確實會更早站出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阪上皺著眉頭,辦公室裡的人都因為神室的話驚了一下。
這是織田政和阪柳商量後定下的策略,以攻代守。
通過強調龍園的惡劣風評,既降低D班學生的形象,又完美解釋了神室很晚才站出來的原因。
這種充滿攻擊性的風格,深受兩人的喜愛。
“因為我出來作證,就會得罪D班的龍園同學,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非常暴力的人,女孩子這種害怕的心情很難理解嗎?”
“龍園同學作為我們班的學生,可並沒有引起過什麼暴力事件。”
阪上語塞了一會兒,才擠出了一句話。
“沒有引起暴力事件?隻是他沒有留下證據吧?這樣不是更讓人害怕了嗎?要想知道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隻要在一年級學生裡調查一下就知道了。”
“隨便汙蔑學生可不是什麼值得提倡的事。”
“容我插一句嘴,我可不認為這是汙蔑,以前龍園同學還在圖書館門口帶著學生堵過我,並且揚言要打斷我的腿。這件事一查監控就知道了。”
織田政笑嗬嗬地插話。
“今天是為了解決兩個班級的糾紛事件的,針對龍園同學個人的好壞就不要繼續談論下去了。”
堀北學強行停止了這個話題。
“也有可能是你們買通了這名A班的學生作偽證,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她當時在場嗎?”
阪上緊接著提出質疑。
神室聞言從口袋裡拿出照片,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