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領先了再多,也並不是說就能保證能以A班畢業了,況且我們離A班還有一步之遙呢……我不想成為累贅。”
堀北忍著腳上的疼痛,做出了這種倔強的發言。
“以A班畢業?你以前的願望不是隻要一時升上A班就好了嘛……目標怎麼突然改變了?”
“你以前跟我說過哥哥對我的評價與我在哪個班級無關,我姑且也理解了這件事。”
堀北這麼說,織田政更迷糊了。
“那你不是更沒有理由逞強了?”
“我的人生裡除了哥哥以外並不是就沒有彆的東西了,比如勝利,也是我想追求的。”
迎著堀北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織田政反倒笑了出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鈴音你在逐漸擺脫那種病態的心理呀……是我小看你了。”
“所以你就不要阻止我了,織田同學,我就算爬著也要參加比賽。”
爬著嗎?織田政想像了一下那種場景,就作戰意誌而言,堀北絕對是個可靠的夥伴。
“高園寺同學要是有你十分之一的乾勁我做夢都能笑醒了,快去治療吧……傷口惡化就不好了。”
“要是我退出比賽的話,那我之前獲得的分數就作廢了。”
“先簡單處理一下傷口,我不阻止你繼續參加比賽。”
“嗯,好吧。”
伸出手,織田政想摸摸堀北的腦袋,結果迎上了她警告般的視線。
織田政退縮了……並沒有——他把手放在堀北烏黑的長發上,然後揉了揉。
堀北呆了呆,出奇的沒有反抗,安靜地享受他的撫摸。
唔,擼貓貓……
“我要去準備兩人三腳了,鈴音你也注意一下身體。”
織田政給堀北留下了這句話,轉身就走,身後突然傳來堀北的聲音。
“等有等,我有東西要給你。”
是擁抱還是kiss呢?也許意外地攻略了堀北,織田政期待地止住腳步。
“唔!”
“你越界了,這是遲來的製裁。”
堀北作出攻擊後雙手抱胸,織田政則是痛苦地捂著側腹蹲在地上。
就在剛剛,他享受到了有生以來最重的一記手刀。
“你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要是影響了我等會兒的比賽該怎麼辦?”
織田政流著冷汗說出這句話,堀北突然動搖了起來,伸手想扶起他。
“我下手太重了嗎?你還好吧?”
“好痛!我站不起來了……”
“啊?你有這麼弱嗎?你忍一下,我這就帶你去看醫生。”
堀北慌亂地帶著他往小屋方向一瘸一拐地走,就當兩人走到小屋前的時候。
織田政趁堀北不備,輕輕拽了一下她的長發,跳了開來。
“鈴音好好治傷,我去比賽了。”
說完織田政健步如飛地跑向了遠處,堀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
意識到行動受限的自己追不上他了,啐了一口。
“我就知道有控製好力度,你就等著接受製裁吧。”
臉上莫名染上了紅暈,堀北把奇怪的想法趕出腦袋,轉身走進了小屋。
織田政找到了三宅,這是他男生兩人三腳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