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你無關,我怎麼管教妹妹用不著你說三道四。”
“鈴音,我受不了他這種傲慢的態度了……我勸你還是冷靜想想,這個人真的值得你日思夜想的追逐嗎?他明明就是在虐待你吧?”
織田政也是豁出去了,說完也不看這對奇葩兄妹的反應,直接朝校外走去。
“對不起,堀北會長,他不是有意冒犯的。”
身後傳來櫛田向堀北學慌張道歉的聲音。
於是織田政立馬走了回去,牽起了櫛田的手。
“彆跟他道歉,他不配。”
說著就打算帶櫛田離開,忽然,堀北學平靜的聲音傳來。
“鈴音,你找到了一個願意保護你的夥伴呢。”
“最應該保護她的不正是你嗎?現在看來一直在傷害她的正是某人呢。”
“政!”
櫛田用了很大力氣控製住了織田政,然後強製把他往外拖。
“堀北會長,請不要怨恨他,他隻是太在意堀北同學了。”
說著,櫛田帶著織田政出了校門,遠遠離開了現場。
“你為什麼要去招惹他?你得罪了一個南雲還不夠嗎?堀北值得你做到這種程度?你就不在意自己的處境嗎?你這麼做,我們兩個以後怎麼在這間學校生活?你告訴我呀!”
櫛田情緒異常激動地對織田政用出了一連串的問句。
織田政答道:“我性格如此。”
“是嗎?”櫛田沉默地抱住了他。
“……也許我該支持你做的決定。”
“哈哈哈哈……有你陪在我身邊,我又有什麼遺憾呢?”織田政笑了起來,摸了摸櫛田的頭。
這是在等級森嚴,上下尊卑分的很清楚的日本社會。
櫛田能這麼想也是……總之他就是很感動。
“織田同學,櫛田同學,堀北會長請你們過去一下。”
就在兩人郎情妾意的時候,橘書記跑了過來。
織田政問道:“這個請字是你自己加的,還是堀北會長說的?”
橘:“不是我擅自修改的說法喔,堀北會長他並沒有在生氣。”
“那我們再去會會他吧。”
既然都這麼說了,織田政也不打算逃避。
“這次隨便你怎麼樣,我都不阻止你。”
“櫛田同學,你們的感情還真好呢。真羨慕呀……要是……”
橘的聲音弱了下去,也不知道那個“要是”後麵是什麼。
走了回去,堀北兄妹還在原地尷尬的對視。
“你很不錯。”仿佛察覺到織田政的接近,堀北頭都不轉地開口了:
“以後能拜托你關照鈴音嗎?”
織田政:“那好像是你的事情吧?”
堀北學的態度軟了下來,就算這樣織田政也不打算見好就收。
堀北學:“我不是擅長照顧人的類型。”
嗯,這個撲克臉確實怎麼看都不是能溫柔起來的人。
“可不能讓我白做事。”
“你想要什麼?”
“我有點缺點數。”
“二十萬點夠了嗎?在我畢業之後……我放心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