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了這麼久才打算和我做那種事嗎?”輕井澤裹著浴巾,坐在椅子上,用吹風機吹著濕漉漉的頭發。
距離上次輕井澤答應他確實已經過去很久了。
織田政:“因為我一直對堀北的遭遇耿耿於懷呀……自然沒有心情去做那種事。”
輕井澤:“現在你有心情做了?”
“生活總是還要繼續,而且堀北也快能再次上學了。”織田政對著麵前的少女微微一笑。
“要是我把這件事跟櫛田說,你打算怎麼樣?”
“她肯定不會對此感到愉快,但是我會主動跟小桔梗說的。”
“哈?你們的關係到這種程度了嗎?你還打算主動跟你女朋友說你出軌了?”
輕井澤驚訝地吹風機都拿不穩了,而織田政隻是淡淡地開口:
“她知道我會做這類事,也同意了,這怎麼能算出軌呢?”
“說起來你還是第一次嗎?”
“不是了。”
彆誤會,這是輕井澤在問織田政。
“是櫛田還是其他人?”
“小桔梗。”
“晚了一步呀……我突然沒有心情跟你做了呢。”輕井澤不悅地站起身,作勢要離開。
“那你回去吧,這種事總要尊重女方的意願的。”
“沒意思,一點都不好玩。”輕井澤沮喪地坐了回去:
“你快給我滾去洗澡,我可不想第一次的時候對象臟兮兮的。”
“誒,你那個還在嗎?你國中的時候不是遭受過嚴重的霸淩嗎?我還以為你早就沒有了呢。”
“霸淩我的主要是女生,而且男生對我做那種事的話。已經不止是霸淩而是犯罪了吧?”
“你側腹的那道疤……我覺得也屬於犯罪的程度了。”
“疤嗎?”輕井澤有些顫抖地揭開了浴巾,那條長在雪白肌膚上猙獰的傷疤暴露了出來。
織田政:“是用刀弄出來的?”
“嗯。”
“她們是想殺了你嗎?”
“一開始隻是一次普通的霸淩……用普通來形容霸淩真不愧是我啊……”輕井澤自嘲地笑了笑:
“然後她們就漸漸亢奮了起來,再之後有一個女生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了一把刀……”
織田政沉默了一下:“你還記得霸淩你的都有誰嗎?”
“太多了……我們班幾乎所有的女生嗎?主要的那幾個施暴者經常會出現在我的噩夢中呢……”
在輕井澤害怕地回憶的時候,織田政撫摸了那道傷疤。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