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一提,他的哥哥叫織田策,死於一場謀殺。
外界和財閥內部的人都認為這個男人存在相當大的嫌疑,畢竟他是最大受益者。
本來織田策已經是當時財閥的掌舵人了,就因為突然死亡,外加還沒有留下子嗣。
在沒有競爭對手的情況下,這個男人就順利接手了財閥,很難不令人產生聯想。但凶手的口供和背景調查卻顯示這個男人與此案完全無關。
“那麼,之後就是您和他兩人的對話……請問這樣可以吧?”
“當然。”
“我這就離席了,請慢慢聊。我先告辭了。”
坐在校長對麵的男人是中年的樣子,校長完全不顧對麵的人比他的年齡小很多,全程用很低的姿態接待他。
然後逃跑似的離開了自己的地盤。
“那麼我也失禮了。”
茶柱佐枝行了一禮,就退出了房間,並且關上了門。
“呐,地位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原本在我麵前高高在上的校長,在你麵前卻那麼小心翼翼。”
我目睹了這一切,隨後發出了感歎。
“那個女教師對你很平易近人嗎?”
“她人雖然冷淡了一點,獨立堅強的特質還是讓我感到尊重的。”
“她不過是一個普通教師罷了,你對我的態度一如既往地隨便呢……你看你大哥和二哥對我的態度,再看看你自己。”
此時我正很沒形象的癱在沙發上,這個男人說的也沒錯。
威嚴的大哥和張揚的二哥在他麵前就和剛剛那個校長差不多。
“為什麼突然來找我”
“遊輪的事我早就聽說了,最近才有空找你聊一聊。”
“從那三名凶手身上是不是什麼都沒查出來”
“我知道你懷疑是你二哥的手筆,但我也沒辦法隻因為一個猜測就給他定罪,希望你能理解這點。”
這個男人雖然人到中年,相貌反而更加英挺了。歲月的磨礪讓他少了點意氣風發,多了點從容肅靜。
一雙眼睛裡冒出來的精光,雍容的氣質,好像對任何事情都遊刃有餘。
“既然對方做了,那肯定會把關係撇的一乾二淨,在這方麵你還要更勝一籌呢。”
我意有所指的說出了這種話,相信以他的智慧也能聽出來,我是在諷刺他和二哥的手段。
“政兒,你這個性子還沒變嗎?在這間學校裡你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吧?”
“無所謂了,虱子多了不怕癢……我已經擺爛了,也決定以後繼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你大哥的性格是最像我年輕時候的,你二哥的性格像你爺爺,你嘛……有些地方是有點像我哥哥,但很多地方也有不同。”
“是哪裡像,哪裡又不同呢?”
這個男人很少會跟我說起他哥哥的事。
“熱血和衝勁像,不同的地方在於我哥哥不太擅長用腦筋,純靠人格魅力團結部下。你雖然也很莽撞,還是喜歡權謀的。”
“這麼說來我比他還厲害嘍”
“不,我哥哥那樣的人物我生平僅見。要不是因為意外,有他壓著我根本沒辦法出頭。你這小鬼還是太嫩了一點……我給你帶來了兩個好消息,你要聽聽嗎?”
這個男人靠在沙發上,帶著笑意玩味地看著我。
“居然沒有壞消息。”
“隻能說你看人的眼光還算不錯,有我的幾分水準。”
“這麼說酒井他沒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