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高圓寺不在耶。”
好像早就醒了的幸村提醒我們。
“沒事,高園寺同學肯定去晨練了。”
反正在校的時候我每次早上跑步都能看見高園寺的身影。
“那樣不是會浪費體力嗎?今天可是還有課程等著我們。”
“我感覺就算高園寺同學剛跑完三千米也比大多數的學生體力充沛呢……”
有時候我也無法理解高園寺的想法,他又不去當運動員或體育明星什麼的,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鍛煉呢?
等高園寺回來後,我們簡單的打理了一下就出了寢室。
和堀北學他們彙合聽三年A班班導講話、打掃……
然後我們小組就被一位導師帶到了一處叫打坐堂的地方。期間外村還因為模仿古人說話的習慣被導師訓了一通。
這個導師要求打坐的時候要把兩隻腳都疊在大腿上,我……呃——完不成這個動作。
好在隻疊一隻腳也可以,說起來這種動作大部分男生都是做不到的,男生天生關節什麼的沒有女生柔軟。
說起打坐,其實就是冥想。在很多宗教裡都作為一種修行方式,好像確實有奇妙的效果。
我知道最近幾年有科學家用現代科學儀器進行了研究,發現深度冥想的時候,腦脊液會衝刷大腦,效果就跟睡眠類似。
也就是說打坐練習到一定程度,其實和淺度睡眠差不多……
從我個人過往的打坐體驗來說,大概就是平心靜氣,去除雜念,對身體的細微感知增加了。
嗯,沒錯……在校時我一般每個星期都會冥想三四次,頻率好像比我放縱欲望的頻率要高呢。
從某種角度上講,我也是一個自律的人。
除了不能完成那個於冥想無益的姿勢,我是能長時間一動不動打坐的男人。
打坐結束,早餐、上課之後。
時間馬上來到了可以和女生接觸的中午。
“政,我好想你呢。”
小桔梗在餐廳乳燕投懷般撲到了我身上。
“我也很想你們……你呢……話說大庭廣眾之下這樣不好吧?”
好像有很多學生注意的這邊的狀況,其中明顯包括了高年級。
“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
小桔梗很心胸寬廣地沒有計較我說漏嘴的事情。
“女生那邊是怎麼分組的?”
“剛見麵就想談正事嗎?”
她很可憐的向上看著我。
“沒辦法,中午隻有半個小時能聊,先說正事吧。”
“既然這樣……”小桔梗鬆開了我,理了理運動服。
“我們班和A班組了兩個十五人組,一個十人組。”
“誰想出來的?”
“雖然不太喜歡這點,但事實是你的惠想出來的。”
“嘖嘖嘖,有棲這是教會了徒弟坑死師傅啊。”
雖然這個策略不是複雜的東西,但是惠能想到這一層,確實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堀北同學沒想到嗎?”
“她打算采取倍率更高的方案,試圖衝一衝A班的位置,被我和輕井澤同學兩票反對了。”
“你會支持惠的方案?”
“不,我隻是按照你的方略行事,你不是一直想維持和A班的聯盟關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