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
說著,我在有棲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以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了起來。
“誒,織田同學,你是在做什麼?”
不管她的驚訝,我就把有棲以站立的姿勢放回了地麵,然後撿起拐杖,遞給了她。
“謝謝。”
“不客氣,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
“那麼,呃,我走了喔。”
明顯是罪魁禍首的山內發出了聲音。
“嗯,請彆放在心上。”
有棲露出一絲笑容,但眼神中完全沒有笑意。
一般來說判斷一個人的心意主要靠看眼睛,如果眼睛沒笑,嘴角笑了的話,給人的感覺會稍微有點恐怖。
然而山內完全沒察覺到這點,就這麼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中二一點的話,該說他已經有取死之道了嗎?”
我看著山內消失的方向,感歎了一下。
女生對肢體衝突相當在意,而體弱的女孩子更是如此,這貨連道歉的話都不打算說,就以為沒事了嗎?
“政,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對吧?”
等到其他人都離開了,有棲更換了對我的稱呼。
“嗯。”
“那名男生是B班的學生對吧?”
“嗯。”
“你想辦法讓他退學吧……我討厭這個人。”
“那樣我們班會損失一百班級點數的,你換個要求吧。”
“你未婚妻被彆人欺負了,你不打算管管嗎?”
“就算我教山內禮貌地處事,他也學不進去吧?”
“我生氣了……”
有棲這麼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回到了寢室,柴田正對著最近自閉起來的平田講話。
“是因為那種情況嗎?可是在這件事上你沒有錯吧?該說隻是因為感情糾紛造成的悲劇嗎?”
看來柴田已經從其他學生那裡問出了池的事。
“織田同學,平田同學為什麼對這種事情這麼敏感呢?隻是池同學咎由自取的惡果吧?”
察覺到我進入寢室,柴田這麼苦惱的向我詢問。
“不清楚耶,雖然關心同學是對的,但是平田同學這種誇張的程度我也無法理解。”
坐在了柴田對麵衝穀的床鋪上,我不著痕跡地看了一下須藤和山內。
這兩貨對池的事情都沒有表現出傷心的意思,平田急個什麼呢?
……
又聽了一晚上的古神低語(呼嚕聲),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教室。
“接下來,我要請你們自我介紹。不過,我希望你們先記住這不是單純的自我介紹,而是課程的一環。接下來的每一天,我都會讓你們演講。每個學年的演講主題細節都不同,不過判斷基準都會是這四樣──『音量』、『儀態』、『內容』、『表達方式』。”
演講也是這次特彆考試的一部分,而我恰好擅長此道。
在我看來導師舉的判斷標準太膚淺了,演講唯一的評價標準隻有“感染力”這一條而已。
一年級學生這次要以通過這年在學校學到什麼、今後想學習什麼為題來進行演講。
二年級或三年級則是以後要做什麼或者就業之類,包含未來在內的內容。
我對這種毫無內涵的演講題材感到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