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井澤出了堀北房間,織田政也跟了出來,可惜道:
“惠,你要是不提那話我今天說不定就能過過手癮了。”
那次跟堀北切磋的時候織田政是摸到了她的腿,可是當時太緊張,具體是什麼觸感根本沒心思去注意。
輕井澤猶豫道:“要不……我穿絲襪補償你?”
織田政:“不必了。”
不用想也知道,常年習武的堀北腿的觸感肯定和輕井澤不同,再說要是目標是輕井澤的話,他也不差這種機會,隻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輕井澤基本上都會同意的。
輕井澤歎了口氣:“按理來說,政,其實我該一拳打死你的吧?你怎麼能這麼光明正大地對我之外的女孩子表現出興趣呢?”
織田政:“這……是我的錯。”
輕井澤哼了一聲:“罰你三天不準碰我。”
織田政:“七天吧,罰的太輕了。”
最近他課餘時間排的有一點點緊,不僅下午要跟一之瀨念書,還要和堀北練武,練完還得進行力量訓練和體能訓練,再考慮到要陪櫛田,好像真的沒什麼空閒時間做奇怪的事情了。
“誒誒誒?”輕井澤驚慌道:“七天會不會太長了?”
織田政想了一下等到櫛田和輕井澤三十歲時的光景,不禁有點害怕:
“惠,你才多大年紀,不要成天想些奇怪的東西,沒事多看看書不好嗎?”
“我知道了……”輕井澤有些不開心地踢了一下空氣。
這時電梯門開了,織田政囑咐道:“給鈴音拿條麵料比較軟,適合運動的褲子,我就不去你房間了。”
等送走了麵色複雜的輕井澤,織田政獨自回了堀北房間。
此時堀北正在陽台上看星星,似乎沒發現有人回來了,織田政輕手輕腳地走到她旁邊,倚著欄杆,轉頭欣賞堀北的側顏。
“你心情似乎不太好,是還在介意我看到你衣櫃裡的事情嗎?”
堀北低頭看著宿舍下亮起的路燈,發出了有些憂鬱的聲音:
“我哥哥快畢業了,接下來的兩年裡應該再也見不到他了吧?畢竟這是全封閉式的學校。”
織田政想起了可以隨意進出這間學校的織田衡和綾小路父親,他們這種人好像完全不受東育禁止家長進入的規則。
“假如有足夠的身份地位的話,看起來嚴格的校規被打破一下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即使堀北學長再怎麼優秀也沒辦法在兩年內達到那種程度吧?”
堀北露出略微懷疑的神色:“這間學校可是處在政府的特彆關注下,每年要消耗不用想也知道是一筆龐大數字的經費才能維持運轉,是多麼誇張的大人物才能讓東育破例?”
織田政笑道:“用力跺跺腳,就能讓政界抖上一抖的程度就足夠了。”
堀北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想做個笑的表情,但最終很可惜地沒有做出來:
“就會尋我開心……那種大人物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織田政:“那個,鈴音你要是找個機會打高園寺一拳,以後你就是揍過兩個財閥的掌舵人外加一個政界大佬的女人了,多威風啊?三個大人物在上學期間都受到過同一個女孩子的霸淩,簡直恐怖如斯。”
堀北撇了他一眼,用開玩笑的語氣道:“哎呀……差點忘了,你還是個貨真價實的貴族呢……需不需要我這個平民給你行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