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政趕緊道:“沒有那回事,抱歉,我之前說了很過分的話。”
一時間,輕井澤又生氣又委屈,小聲道:“懷疑我就懷疑我嘛,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織田政低頭道:“對不起,是我有點缺乏安全感了,隻要一想到我以後大概率分不到什麼家產,就擔心惠你會看上彆的人。”
輕井澤臉色一緩,反過來安慰道:“放心吧,我相信你會贏的,就算萬一輸了,我覺得我們靠自己的力量隨便找個工作也能過上不錯的生活……你要是擔心我開銷太大你吃不消,那我少買幾件衣服就行了。”
忽然,佐藤湊了過來:“我也一樣,隻要是那個織田會長就行了,錢不錢的無所謂,再說織田君本身就很帥不是嘛。”
“哈”輕井澤一驚,危機感猛然上升,用力推開佐藤:“彆說些奇怪的話。”
佐藤在被趕走前悄悄向織田政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織田政假裝沒看見。
僅僅是織田政和輕井澤之間發生的事,就產生了不小的動靜,可以想見一年級的三個班一起講話,會是一副多麼熱鬨的場景。
反正那位中年女高管的臉黑下來了就是,不過她還是堅持說完了她無人問津又冗餘的演講才下台。
織田政也明白東育請這位來答詞是出於什麼緣故,單純是因為她是畢業生監護人中願意來答詞的家長中看起來社會地位最高的。
演講什麼的,學校普遍喜歡請所謂的“權威”,覺得那樣才有說服力。
畢業生監護人代表下台後,就輪到校方高層代表來講話了,一般來說應該是由地位最高的理事長來,不過月城要到四月才能去掉那個“代理”的後綴,所以代表校方高層講話的是一個織田政沒什麼印象的校長。
……
畢業式結束,在校生先行離場。
體育館外,龍園帶著一乾D班武鬥派擋住了織田政和櫛田。
櫛田驚訝道:“龍園同學,你這是……周圍有那麼多學生看著呢。”
堀北也警覺地拉上了綾小路靠過來。
龍園掃視了一下堀北和綾小路:“織田,你的保鏢反應還挺迅速的嘛。”
織田政打了個哈欠:“這畢業式又臭又長不是嗎?還非得讓人參加,這就很討厭了,有點身不由己的感覺呢……”
伊吹讚同地點頭:“不如在自己房間裡睡大覺。”
龍園咧嘴笑道:“織田跟你可不一樣,床大的能睡下三個人呢。”
織田政微微一笑:“羨慕了嗎?龍園”
實際上吧……他還沒能達成龍園所說的成就。
反正龍園說的都是不著調的東西,織田政也覺得偶爾吹吹牛也是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龍園突然皺起眉頭:“我可說正事了啊,織田你為什麼在堀北學答詞的時候不讓手下繼續吵鬨了你不會是怕了堀北學,那你也太慫了吧”
織田政:“要給鈴音麵子的嘛,再說我跟前學生會長關係勉強還可以吧,那些家夥突然講話也不是我授意的。”
龍園嗬嗬一笑:“不過你敢在那女人演講的時候放任自己班上的學生聊天,在這點上,我佩服你的膽量。”
說完,龍園領著伊吹等人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了,仿佛真的隻是來向織田政確認一下之前的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