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西野同學嗎?”櫛田馬上回道。
織田政:“你們聊,我們男生來一把吧。”
拿著一盒撲克牌的須藤又叫了幾個男生,牌局開始後織田政就拿著手牌思考出牌策略。
櫛田則和輕井澤還有鬆下就西野的事八卦了起來。
“我是聽龍園班學生說起西野同學的家裡情況有些複雜,然後就是她自己也有點孤僻,類似是伊吹同學那種感覺吧。”
輕井澤:“誒,那算是被霸淩了嗎?”
櫛田:“並沒有喲,他們班的學生算是在照顧她吧,有很多人都想她能跟彆人相處的融洽一些,隻是西野同學不太領情。”
鬆下看了一眼堀北:“是堀北同學那種嗎?”
櫛田:“可能跟以前的鈴音醬有點像吧,不過我聽說西野同學是敢反抗龍園同學的,所以想來應該是強勢的性格。”
輕井澤撕開糖果的包裝:“敢反抗龍園同學嗎?不會她自己就是不良吧。”
櫛田意外道:“惠醬的直覺有點準呢,不過她自己不是,她哥哥曾經是不良,所以不像其他人那樣會害怕龍園同學。”
堀北睜開眼,露出複雜的表情:“櫛田同學,那個……”
櫛田雙手合十道:“抱歉抱歉,我好像還沒得到你的同意就擅自那麼稱呼你了。”
“算了。”堀北扭過頭。
織田政忽然意識到為什麼輕井澤和櫛田會同時反對玩牌了。
都怪他平時用“打撲克”這個詞用的的太多了,讓她們產生了不好的聯想……
不知過了多久,大巴抵達港口,學生們帶著行李下了車。
不遠處的海麵上停泊著一個巨大的豪華客船,體積看起來有上次遊輪的四五倍大小。
但願它的安全性也真的成倍增長了。
織田政可不想再來一出觸礁事件,靠救生艇漂泊在一望無際的太平洋上實在不是什麼有安全感的體驗。
櫛田戳了戳織田政的肩膀,等他回過頭,笑道:
“其實我不討厭坐船呢,回想起那個危險的沉船經曆,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甜蜜更多。”
港口的海風吹得櫛田的中長發飄舞。
織田政有些看呆了。
鬆下好奇道:“你們是那個時候確定關係的”
“不是。”“對呀。”
織田政和櫛田給出了相反的回答,鬆下有些傻眼了。
櫛田咬了咬嘴唇,失落道:“難道不是那時候嗎?”
織田政感覺自己搞錯了什麼,但又不知道是哪裡不對:
“我明明記得是在操場上的那次當眾宣布的時候,那時候才算正式確定關係吧。”
鬆下打圓場道:“織田君意外的較真呢,櫛田同學的意思應該是第一次互相告白,你說的那個都是官宣了。”
其實,小桔梗是想說,她是在遊輪上我kiss她額頭的時候第一次產生了愛情的感覺
織田政無法確認,現在直接詢問會顯得很呆。
上船的時候,經過他的輕井澤小聲道:
“我也覺得那次真的沒有多少恐懼,很甜,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