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們再鬥下去,學生們都沒吃的和喝的了,不,其實食物危機和飲用水危機已經爆發了……為了救濟學生,從今天開始校方增加了能從課題中獲得的物資數量。”月城道。
危機產生的原因眾人都明白,三年級中大量學生被派去圍堵織田政隊伍,織田政這邊也是一樣派人去圍堵南雲。
這部分參與圍堵的學生靠自己肯定是不能獲得足夠的食物與水的,缺少的部分就需要己方陣營裡正常參與特彆考試的其他學生補足。
這樣原本物資較為充裕的隊伍也開始變得缺物資起來。
再考慮到運送物資時浪費掉的人力,就造成了嚴峻的物資危機……
大家沒吃的、喝的了。
對於這種經濟帳,織田政又能怎樣呢?能做的隻是歎息一聲。
“我的立場,也是不太願意看到你和南雲打成這副模樣的,你知道為什麼嗎?”月城繼續道。
織田政麵色平淡:“大概是搶了綾小路風頭吧,在這種風起雲湧的博弈中,綾小路隻扮演了我麾下的一個小卒子,這種結果綾小路篤臣說出去隻能證明白屋教育的無能。”
月城當然不是什麼一之瀨那樣的和平主義,他反對這事隻可能是因為這影響到他的計劃了——即讓白屋的代表綾小路,在綾小路篤臣的敵對者鬼島派係所建立的東育大放異彩。
以此來狠狠打鬼島的臉。
估計是想營造出“哈哈,你們看,東育的學生壓根比不上白屋生,白屋是比每年消耗天量資金的東育要優秀的多的教育機構。”這種效果。
然而在織田政的插足下,這次特彆考試完全演變成了他和南雲兩個人的角鬥。
隊伍的排名都變得沒那麼重要了,即使綾小路得了個第一名,那也隻是匹夫之勇,而政治博弈向來是不看這個的(否則領導人就該保鏢來當了)。
在綾小路篤臣想要獲得認可的精英群體(白屋資金來源,他們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也是白屋生的來源)眼中,織田政和南雲這種能夠創造時勢的弄潮兒才是應該培養的方向。
聚光燈隻聚焦在了織田政和南雲兩個人身上。
在月城看來,織田政這妥妥是喧賓奪主了,來了東育後還是讓綾小路當了路人,那月城他來東育又乾了些什麼
月城失落道:“你知道就好,可惜綾小路即使拿了我特意安排給他的試煉卡,還是沒拿出乾勁,他把排名一直吊在前十名之後呢。”
“你不如直接告訴綾小路真相,讓他筆試次次考第一,體育祭也拿十幾個項目的第一,特彆考試也使出全部個人實力,那樣效果一定很好。”織田政建議道。
他認為月城和綾小路之間是有商量餘地的,也沒必要采用逼迫式的辦法。
月城搖頭道:“綾小路就是想逃離他父親的掌控,知道我和他父親的真實目的後,肯定會變本加厲的在考試中放水的。”
凡是綾小路篤臣想做的,綾小路全反對……月城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
織田政:“你可以跟他談條件嘛,比如說用畢業後的幾年自由時光,換他在東育期間配合你們的計劃。”
月城搖頭搖的更用力了:“他父親不會同意這種談判條件的。”
也就是說綾小路篤臣一步都不肯退。
織田政想了想:“就算這樣,也可以騙嘛,給綾小路開空頭支票,畢業後不給他兌現就行了。”
這次月城沉思了起來,似乎在認真思考其中的可行性。
織田政和櫛田、輕井澤、一之瀨麵麵相覷。
對這類事情不感興趣的阿部則處於放空大腦的發呆狀態。
良久,月城道:“或許可以試試,隻是這樣對我本人存在一定風險。”
聽起來月城自己好像不是特彆熱衷於辦綾小路篤臣交代的任務,是不想節外生枝吧。
“你大可以放心,綾小路又沒有憤怒這種情緒,就算事後發現自己被耍了,也不會生氣到想報複你,再說你本來就已經得罪過綾小路了。”織田政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