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印室打印的借款契約(之前的空房間就在文印室旁,臨時當作溝通場地),一式四份,借款方一之瀨班一份,借出方織田班一份,還有一份要提交到檔案室保存,原件則放在見證人茶柱佐枝這裡。
過程中麻煩不少:時間緊迫,聯係校方,怎麼說服A班學生出點數,每人借多少,條款的細則如何擬定等。
織田政和一之瀨幾乎是慌裡慌張的以最高的效率搞定了這份契約,收到彙款後一之瀨又趕緊去取消退學了。
此時茶柱佐枝正借口要去檔案室跑掉。
織田政當然是選擇……放她跑掉了。
總不能把茶柱老師摁在辦公桌上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東育的教師辦公室可是和教室一樣,有攝像頭的。
雖然對教師來說這樣有些侵犯隱私,但法理上辦公室和教室一樣都是公共場合,當然沒有法律方麵的問題嘍。
“正好我也要走了。”織田政說。
“你要陪我去行政樓嗎?”茶柱佐枝側目,她拿著被訂書釘釘起來的兩張文件的素手有些緊張。
“不是,我妹妹發消息說在樓下等我,喊我下去。”織田政晃了一下手機。
平常他是不太想理織田香這個刁蠻公主的,但有感於有些天沒跟妹妹見麵了,加上一年級的特彆考試似乎也剛剛結束,也想看看她怎麼樣了。
“你妹妹被分配到D班,不冤。”茶柱佐枝難得評價了一句。
看她的神色,顯然,織田香的品行已經在教師們中傳開了。
“還好吧,我跟香香關係其實挺好的。”織田政本能的為妹妹辯解。
茶柱佐枝揚起柳眉道:“被她霸.淩的人又不是你,那些受到身體和精神創傷的男女生又怎麼辦?累計到現在你妹妹已經在這間學校吃了兩個處分了。”
織田政歎氣道:“上次無人島上的時候,她有答應過我不再欺負人了,還是這麼任性嗎……平白積蓄暗地裡怨恨自己的人,有什麼好處。”
“照你說的時間,可能她有悔改。”茶柱佐枝想了一下,“那兩次受處分都是在無人島之前,不過她私底下到底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那樣最好,我都想說實在不行,我也隻能又一次看著她被退學了。”織田政笑了一下。
聊起這些處分、規矩什麼的,茶柱佐枝似乎又找到了身為教師的感覺,她帶著要提交的文件走到辦公室門口囑咐道:
“這裡不用鎖門,想繼續待在裡麵的話不要亂翻其他老師的東西,監控都會錄下來的。”
意思是翻她的櫃子沒關係
“我好像有說過要走。”織田政邊暢想對方櫃子裡會有什麼東西,邊說。
“哦,嗯……對,那我們下去吧。”茶柱佐枝臉上飄起一絲可疑的紅暈。
“走吧。”
織田政與茶柱佐枝在辦公室門口擦身而過,忍住了趁這個機會拍一下她腰部以下的某個位置的想法。
倒不是擔心對方反應太大,收不了場,主要是謹慎起見,不想當著監控這麼做,說不定此時就有哪個人正好在看這個監控。
可惜了……織田政在心中暗歎,以他對茶柱佐枝的心理把握,剛才要是拍了,茶柱佐枝大概率不會對他產生什麼負麵情緒。